印刷厂二千多个人,女职工占了一半,长得最漂亮的年轻sāo_huò,就是大奶郑和江小妖两个,这沈莉虽说没有她们两个一般的绝色,但也长得极为动人,江媚、郑铃这些日子有许多事要做,我正愁没有调教的人选哩。
宣传处长都是马屁精,接到沈莉的电话后,一溜烟似的跑来,正和我碰个对面,忙朝我点头笑道:“柴处长好”
我笑道:“好、好。”转身行销处了。
武湘倩见我来了,迎上前来,低声的道:“门口有个叫化子,自称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又是什么文史教授,要来应聘呢,我叫许春生赶了两次都赶不走,狼哥你快去看看。”
武湘倩从香港逃来,并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是怎么事,更不知道在全世界都极尊重科学、尊重人才的情况下,中国反而把大批的知识份子活活整死,逆行倒施,叫中国会倒退了几十年。
我一听就知道,又是哪个倒楣的老知识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遭了殃,没死掉还算是幸运的,是凡这种老知识份子,都有真才实学,底子比后来的大学生强了也不知道也多少倍,忙兴奋的道:“在哪在哪快去泡茶,要上好的碧罗春。”
武湘倩忙把我带到经营部大厅门口,果然有个叫化子样的髒老头儿,蔫蔫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我忙赶上前去,蹲下身来,笑道:“请问,是你要应聘吗”
照胡定南的脾气,人家赶了两次,他早就走了,但是人穷志短,虽然没等二十年徒刑到期,国家拨乱反正的就把他放出来了,但是十年文革乱判的人实在太多,一时半会的,还没想起来给他重返岗位工作,老婆孩子也不认他了,房子也没了,只得着油腻报纸上的招聘资讯,找上印刷厂的门来,想做个翻译。
原来厂办的李亮,并没有按我的意思,叫人用油墨印出招聘纸来费事的满街的贴,而是直接在南天日报上登了一则小小的招聘广告,他也搞不清我要翻译什么,只得含糊的写成印刷厂要招个翻译。
我在学问上,就是个草包,忙把老不死的让到大厅接待室,对武湘倩道:“上好的大佛龙井,泡一杯给老头儿喝。”
胡定南愕然道:“老老头儿唉看你态度也算是求贤若渴,但是怎么出口就伤人哩”
我不解道:“老头儿,我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怎么就伤你了”
胡定南苦笑道:“毛某某搞了一堆草包出来,什么交白卷光荣,打倒孔圣人等等等等,你要是好好的和我说话,应该叫我老先生,或是老同志。”
我笑道:“老先生听起来怪彆扭的,老同志就是老同性恋,那就真的是骂你了,你姓什么”
胡定南道:“鄙姓胡,胡定南。”
武湘倩是香港过来的,香港可没有受毛大粽子的毒害,传统文化保存的还算完好,这时端过泡好的大佛龙井,很自然的道:“老先生,请喝茶。”
武湘倩半弯着小蛮腰儿,暴出胸口深深的一条粉嫩奶沟,后腰处上衣向上吊起,露出一段白雪雪的腻肉来,过膝的短裙,衬着修长雪腻的美腿,五釐米的高跟皮鞋穿在脚上,更显得她婷婷嫋嫋。
我伸出一只手来,从武湘倩后面的大腿处的裙子底部向上摸去,直摸到她滑腻腻的大腿处,她奉命不得穿任何内裤,我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她肉乎乎、嫩滑滑的蜜蛤,中指很随意的陷入了她蜜蛤的中间,来揉捏了几下,然后用两个指头捏住她的一片蜜肉玩弄。
武湘倩的妖靥顿时红了,微微喘息了起来,蜜蛤处不由自的湿润如泥,她不自然的夹了夹粉腿,小屁股扭了两下,想把侵入蜜蛤处的手指完全吞进蚌肉。
我又揉弄了几下后,又是很随意的抽出手指来,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抹了又抹,揩去沾在手指上的骚液。
胡定南倒没有在意这些细小的动作,伸手接了道:“要是有些茶点就更好了。”
武湘倩咬着小嘴唇,脸红红的看了我几眼,不干心的转身忙事去了。
我笑道:“这容易,那个许二愣子,去食堂看看还有什么剩菜,弄些个过来。”
许春生一愣,讪讪的笑道:“狼哥还真会替人起外号。”
我道:“快去快去,老胡正饿着哩”
胡定南的老脸红了半边,无奈的道:“小哥儿,看来你的文化水準实在不行,以后恐难登大雅之堂,更是上不得台面,你应该说,许先生,或是许经理什么的,请去食堂看看有什么适的茶点,弄点清雅的过来,给我老胡喝茶,你说剩菜,倒搞得我像是要饭的了,不明所以的能人贤士,早给你气跑了。”
我挠头道:“哎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耶,再说,食堂的所谓剩菜,并不是吃剩下来的东西,其实就是、就是多做出来的东西,没有对你不尊敬呀”
胡定南微笑道:“我当然明白,但是你怎么看出来我正饿着哩”
我笑道:“这些年,遍街全是饿着的人,你那脸色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哎呀老胡,你叫胡定南,那和大反革命胡宗南是嘛米关係不会兄或者是堂兄吧”
胡定南又是一声苦笑:“我和胡宗南,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係。他叫他的胡宗南,我叫我的胡定南,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我点头道:“噢”
胡定南道:“老实说吧,我只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和中国的古文字,甲骨文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