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跟些警察们站在门口,把这几个包厢都封锁了,连夜总会的人也隔离开去。
包厢的隔音非常好,就算在里头拿着麦克风k歌,外面都只能听到一丝丝声响,但不时之间,看到那扇门剧烈地抖了一下,每抖一下,都忍不住让人心惊胆战,似乎能听到里头的惨叫声,可偏偏什么都听不到。
干警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敢上前打扰。
一时之间,每一分钟都好像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而煎熬。
大概是十分钟左右,门开了,是温北瑜抱着用警服裹住身子的顾惜诺走了出来。
老铁抖了抖,他注意到温北瑜原本如带寒霜的脸上沾着几处新鲜血迹,越发显得这个人杀气腾腾的。
温北瑜抱了顾惜诺,往外就走,老铁叫了几个亲信跟着,自己带了几个警察进到里头。
现场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碎玻璃渣滓,四处乱飞,有个断裂的玻璃瓶还插在其中一个人的腿上,血流了一地,却没有伤到大动脉,因此暂时不会死。
另一个人的牙齿也被打落了大半,满口是血,一只手显然是骨折了,手臂向着相反的方向折出去。
最后一个是藤坤,脸已经血肉模糊,眼球几乎都给打爆出来,沾着血凸着,双手却捂着裆部,看这幅口角流着血沫的样,就算能活下来,那东西也肯定是报废了。
算起来,还数一开始被温北瑜打断下巴,然后踢晕过去的棚子受伤最轻。
老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