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的心不住地往下沉,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苦涩。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仍然不认为劳伦斯张会是那种上了位便不知道天高地厚,忘乎所以的人。
看着片场外面嘈杂的人群,巴里心里一动:或许就是这些记者让他的行动推迟了吧。想到这里,巴里的拳头都拽紧了,“这些该死的狗仔队”巴里心里不停地诅咒着这些只要新闻不要脸的狗仔队们。
就在巴里无可奈何地走上主席台,想要宣布庆功宴开始的时候,一阵巨大的哄轰声从天空传来。来宾们结束了彼此的交谈,和满脸疑惑的巴里一样,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了空中。
咦居然是一架直升飞机,难道有什么助兴的节目需要表演吗巴里心里也在犯嘀咕,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安排啊。而且附近的领空已经被封锁了,如果不是华纳公司的人根本进不来,当然主要是为了防止恐怖分子的袭击。
此刻坐在客舱里的我,本来想把舱门打开,看看下面的状况。但我怕娜塔丽波曼会害怕,而且在天空中气流比较大,加上现在正处在寒冬,想必冷风扑面的滋味不会好受。
慢慢地,直升机降低了高度,并最终停在拍摄基地的草地上。螺旋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慢慢减少,并最终停了下来。
这时,我才好整以暇地打开了舱门,牵着娜塔丽波曼的手慢慢地跳下了飞机,人们看得是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在华纳公司的工作人员和来宾们雷鸣般的掌声里,我和娜塔丽波曼缓缓地走进了宴会现场。现在的情形是拍摄基地里面热闹,外面也是马蚤乱异常。记者们手里地照相机拍摄到了劳伦斯张众星捧月的画面,当然是激动万分,可是态度坚决的保全人员成为了他们巨大的障碍,要知道作为一个娱乐记者,没有机会采访到当前这位好莱坞最伟大的人物,那种心情该是多么让人沮丧啊。心急如焚的记者数度冲击排成几排的保全人员的防线。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
伴随着经久不断地掌声,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此刻我和娜塔丽是一对新婚的夫妇般,正在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
一进入庆功宴现场,我便被巴里精心设计的会场给迷住了。华丽而不显奢移,高雅中又带着亲切,最主要的是整个会场的基调透露着一丝亲切,让人有一种舒服到骨子里的感觉。当然我也注意了下布景的东西,发现很多都很熟悉,猜想这里应该有不少物品都是拍摄电影后留下的道具吧。
今天还不算是真正意义上地庆功宴,只是庆祝我们的影片获得了金球奖和奥斯卡几乎所有奖项的提名。除了我获得的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地提名外。影片本身也入围了最佳影片的提名。而且从评委会传来的最新消息看,由于影片本身的艺术价值和影迷成篇累牍的吹捧,获得这个奖项的几率恐怕是百分之百。为了替本特打开在好莱坞编剧界知名度。我并没有加入最佳原创剧本的评审,把最佳原创剧本的提名机会让给了他,对此他感激得痛哭流涕。不过虽然我没有参加评比,但只要是进电影院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和本特共同合作的产物,唯一地差别就是我不喜欢再出风头罢了。至于影片的女主角奥代丽多杜,非常有可能成为第二个非好莱坞籍的影后,这对欧洲演员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鼓励,这代表着好莱坞主流电影市场对他们的承认。而斯嘉丽约翰森获得的最佳女配角的提名。则无疑是最冤枉的,按戏份,她并不比奥代丽多杜差多少,但由于角色定位的关系,她屈居了女配角的位置,但以她在影片里地精彩演出,无疑会把这个奖项牢牢地锁定。
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是小范宁依靠在世界大战里的精彩演出获得的奥斯卡最佳女配角这一奖项,但现在随着我的横空出世。终于带动了大规模的“蝴蝶效应”的产生,这次很多人的命运都会因此而改变了。当然,为了弥补我心中的愧疚,我已经让小雪在“梦工厂”为小范宁精心准备几部以她为主角的电影,片酬完全按照好莱坞一线女星的价格支付,算是我对她的一点小小心意吧。
最近非美国艺人注意去年的影帝贾米福克斯虽然是黑人,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美国人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桂冠的是罗伯脱贝贝尼,他通过他的美丽人生在那一年征服了人们的心灵,使评委们完全打破了国界的界限,授予了他这一代表着世界电影最高水平的影帝奖项。要知道好莱坞的排外和对肤色的偏见,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我虽然也是顺利连续二年入围奥斯卡影帝的角逐,但仍旧在心底没有底,要知道傲慢和偏见往往会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现在,欧美地区的地下赌庄又开始空前活跃了起来。这次在两大奖项中,我影帝和最佳导演夺魁的呼声是最高的,而且相比往届,我的竞争对手的实力相对较弱。当然,哪怕由于国籍和种族偏见我在这两大奖项上失利,但至少其它的奖项能够囊括。打一棒子再扔给你一根红萝卜,这是好莱坞最常用的手法,不过我希望今年不要再次上演这出悲剧。
由于今天是庆祝影片入围的庆功宴,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获奖,所以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