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怎知少亭心中所想,擦拭干净被少亭双双抱上床,只听其说道:「这几
日不宜房事,你二人好好调养身子,今日对敌我似有领悟,需静心参悟。」
少亭说完强忍心头欲火将二女盖好被子转身离去。二女待其出门后顿时娇笑
起来。
「夫君这次可是吃了大苦头了,方才人家差点忍不住要献身了,虽然月事来
临,这后庭还是可入的。」晓枬嬉笑道。
「小yin妇,在山寨时你便要我色诱贼人,如此看来你真是天生yin贱啊,我的
好枬儿。」如雪看着艳光惊人的晓枬说道,想到其在少亭身下的浪劲,忍不住心
里又有些发酸,便一把抓起晓枬双奶,用力捏了捏奶头,晓枬被抓的暗暗叫苦,
却不敢反抓如雪,只得求饶,两女埋入被中打闹不已。
少亭走入院中,屋内传来二女嬉闹声,不禁苦笑起来,欲火高涨之下,早已
将内劲运起,真气在全身运转,便施展起血神掌来,这数日得了晓枬元阴,只觉
血神内力大进,隐隐似要突破三层之境。
血神掌法愈打愈快,回想起白日交战情形,只觉许多不明之处豁然开朗,挥
掌间思绪越飘越远,习武一年来眼见武学情景一一在脑中浮现,最后定格在了轩
辕魂与杜诗雨三人交手之时,越是回想越是心惊,此时少亭武功大进非是当日可
比,此时方知许正元武功甚高,竟不弱于如雪,那杜诗雨出招收放自如,竟比如
雪还高明许多。
又回想起四人交手情形,轩辕魂身形游走其间,杜诗雨三人却仿佛如同牵线
的木偶一般,进退都在其掌握,少亭悟性非比寻常,天下少有人能比之,仔细回
想渐有所觉,虽不能看出轩辕魂招式之意,却发觉其出招间如同在画圆一般,那
杜诗雨三人如同身处一个大漩涡内,似在挣扎却又无所觉,心中忽然有所悟,却
无法说出什么,但隐隐对轩辕魂掌法生出惧意。
虽不知是何掌法,一时间却只觉远在这血神掌之上,此人实是自己平生所见
出手人中最厉害之人,只觉比云水瑶更要高上一个境界,张大哥身死情形犹在眼
前,不知比起白衣恩公却又如何,比起心瑶又是如何。
一时间少亭思绪万千,又觉自己如同井底之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不知
传闻中的剑神和龙云天大侠又是何等武艺,震惊过后,心里一股yù_wàng却又开始浮
现,想起白日所败高手,心中生出豪情,暗忖:这武学之道却也让人心神向往,
终有一日,我也将能踏上顶峰。
想完,又不禁苦笑起来,自己这血神掌却还不能领悟完全,实还差的极远,
又感有些气馁,便收掌回了屋。
这一晚,少亭思绪不宁,一时想起如雪一时想起轩辕魂的武艺,一时又想起
碧霜和如月来,想着想着又想起心瑶和离去的娘亲,万种滋味涌上心头,忽然,
那夜柳镇外湖畔竹林边,弹琴的黄衣女子浮现在心头,比心瑶还要美上几分的容
颜,仰头饮酒的优美姿态渐回想起来,但让自己心神宁静的却是那洒脱又平静的
眼神,想起那女子一闪即失的藐视天下的眼神,少亭不知为何却感到有些心动,
两人虽未出一言,少亭却觉此女与自己有一些相像,想到此心中渐静了下来睡了
过去。
数日来的疲劳让少亭睡的极沉,待觉到脸上有异状方才醒了过去,只见如雪
坐在床边正用玉手抚摸着自己脸颊。
「夫君幸苦了。」如雪说道,话虽少脸上的感动却浮现出来。
少亭握住如雪玉手,轻轻一拉,如雪便倒在床上,依偎在自己怀中。
「夫君为何替我买了黄丨色衣裙,莫不是如月告之我颇爱此色?」如雪低声说
道,又伸手挽住少亭颈子。
「初见雪儿时的情形,我怎会忘记,你与如月一黄一蓝,让当时我看得目不
转睛,差点眼珠子都蹦了出来。」少亭轻抚着如雪长发,笑道。
「是嘛,只怕是盯着我大姐的时候更多吧。」如雪说完娇笑了起来,少亭闻
言一呆,这如雪同晓枬睡了一晚,竟也变得有些调皮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少亭心中苦笑。
「雪儿,你这双丨乳丨将衣服撑的如此之高,以往缚住时不感气闷吗?」少亭看
着身着黄衣的如雪说道,只见肥大至极的奶子将衣服撑起,浑圆饱满的双峰诱人
无比,似要破衣而出。
如雪闻言面色一红嗔道:「以往缚住时却还无碍,还不是夫君弄得人家奶子
敏感之极,如今丝毫不能再缚,那些日出门寻你,将人家羞死了。」
「只怕是你所过之处,口水都流了一地。」少亭听了哈哈地笑起来,也不知
是否被马贼气过了头,想到如雪挺着奶子出门时被人窥望时的情景,竟觉有些兴
奋。
如雪听了大感吃不消,红着脸躲进了少亭怀中,如今被贼人yin辱折磨后,非
但脾气改了,胆子也小了许多,这脸皮却不同晓枬反更薄了一些。
少亭见了叹道往日那个如雪怕是回不来了,忽然心中一动,想到如雪刚才提
起大姐顿时想起云水瑶,便将昨日之事说出。
如雪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