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恩公与轩辕魂劝自己顺心而为,便出手惩戒了一番。
这时虽还心中迷茫,却觉心中畅快了许多,便定了定心神,缓步向住处行去,
忽觉有人暗中跟随,少亭此时武艺在江湖虽还不算什么,但这控气已是天下绝顶,
对气息变化极为敏感,先前心中有所思,此时定了心神便发觉有人跟随,依此人
气息来看,内息并不悠长,功力有限,当下心中一动便拐进一座茶楼,随身坐在
门前,只见一女子行了进来。
此女年龄甚小,约莫不到十五岁模样,长相颇为甜美,见少亭望来转身便出
门而去,少亭略一思索细细打量,在其出门瞬间,猛然见到左脚鞋后跟秀了一朵
梅花,脑中一闪,似乎隐约记得点什么,却无法想起。
便跟随出门,只见小女孩上了一马车而去,少亭快步上前,细细打量,只见
车窗帘上左角秀了一朵梅花,极为隐蔽,若非方才有所见绝无法发觉。少亭思索
片刻,觉得目前还勿节外生枝,待回金陵后再做商量。
少亭回到家中,猛然想起先前并未捆绑晓枬,急忙进了屋内,只见其正坐在
床上面露微笑,似心情不错,少亭此时已有些不想再带此女回金陵,但方才心中
不知为何却不希望晓枬逃走。
此时正是午饭后一个时辰,二人盘腿坐于床上,少亭又运功替其疗伤起来,
许久之后,晓枬早已不堪刺激,yin水泛滥成灾,这数日少亭闻这味儿忍得甚为辛
苦,收功之后便放下双手,晓枬早已全身发软,乘此机会便向后软到在少亭怀中。
软玉在怀,闻着这刺激的yin水味,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一紧将其揽入怀中,
忽然心中一动,将嘴靠至晓枬小耳边,闻着衣领内散出的体香yin水混合之味,极
为诱人,rou棒早已竖起直顶在晓枬小腰上,将晓枬顶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翘起屁
股让其狠狠插入,却又如何敢开口。
少亭想起一事问道:”你与青龙会素无恩怨,且我会在江南甚为低调,行踪
又较为隐秘,为何前来刺探出手。”晓枬此时哪还顾得上江湖之事,小嘴喘气小
声呻吟着,平日绝不肯道出之事此时只觉已无足轻重。
便娇喘着言道:”前些日江南盟的杜女侠放出风,让我前去有事商议,我平
日向来独来独往,虽觉有些奇怪,但正道之人有事相商便也去了,杜诗雨便让我
刺探你青龙会,后来我被你等发觉,斗了几次,一时心中不忿,便愈加与你等纠
缠,我已知道错了,若你要责罚,我绝无怨言,往后江湖之事我也不想再管。”
说完只觉少亭手臂一紧,全身僵硬,便转头望去,只见其双眼渐渐发寒,显
然大为恼怒,晓枬心中一紧,顿时惊慌起来,还以为触怒了其,不敢再言,在少
亭怀中有些慌乱,可这情欲早已极高,还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少亭听闻又是杜诗雨,虽知此乃与正道间的明争暗斗,心中的怒火却无法抑
制,越烧越高,转眼盯着晓枬,恨恨说道:”你曾谈起我的内心一面,如今我告
诉,我是个恶人,大大的恶人,我心中实则想奸yin你已久。”
少亭虽是如此说,可是如若换了另个男子,只怕早已将晓枬奸得不能再奸了,
嘴上虽言恶,在如饥似渴的晓枬心中,已是不能在君子了,甚至想过少亭是不是
不举,表面江湖经验丰富的晓枬,在感情上实则脆弱单纯异常,少亭天生对女子
的温柔,已让极度缺少关爱的晓枬不能自拔。
晓枬听了此言知其也非对自己无意,心中反是一喜,可怜少亭想做这恶人却
也甚难,怎知此女已情根深种,当下将晓枬向前一推,跪伏在床上,少亭心中的
愤恨,内心对晓枬长久的yù_wàng,此时一起爆发出来。
双手一撕,几下便将晓枬腰部以下,整个屁股上的衣裙,连同亵裤全部撕去,
直撕到大腿方才罢手,只见跪伏在床上的晓枬,高高翘起肥大雪白的屁股,两片
荫唇竟甚为肥大,周边的芳草哪里能遮得住丝毫。
晓枬之身乃千中无一的媚体,连绵不绝的yin水还在涌出,少亭方才撕裤就觉
早已湿透,哪里还需前戏,这yin丨穴早已浪的无法再浪了。掏出rou棒,一插到底,
果然只觉早非处子,其丨穴已非那么紧凑。
两人久未欢好,一个阳身一个媚体,xing欲渴求远超常人,正是干柴遇见烈火,
欲罢不能,少亭修习血神功虽非双修之功,但却专讲男女之道,插了数下,感到
其极为丰厚的元阴,哪还不知晓枬乃是极为少见的媚女,正是自己练功所需。
顿时大喜,当下一沉气,心无旁物,身心都沉入其中,只觉此女正是自己渴
求之女,竟能抵得住自己攻势许久,双手又抓住两片臀瓣,稍一用力,已陷入其
中,将肥美的臀肉勒成数条显了出来。
晓枬虽在山寨被奸yin,但女子心有抵抗,却是无法全身心享受到欢好的快感,
此时遇见万中无一的九阳之体,只觉一股股强烈到极致的舒爽之感传出,也只有
少亭方能满足于晓枬,晓枬非是无知,已知少亭的勇猛常人万难比之,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