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朋友?“
张军白了猴子一眼,却又很期待我的回答。
一时间我又怎能想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也许酒精真可以乱性吧,内心里竟
然产生莫明的yù_wàng,忍不住照实说了:是……是我自已铐的……然后用自已也说
不清的眼神看了张军一眼,不无羞耻地说:你猜的没错,我喜欢捆绑的感觉,不
然怎会让你们……
除张军之外,那三人竟是呆住了,可能是不相信一个女特警竟会喜欢如此变
态的嗜好吧。张军灿灿地笑道:“幸亏我们……我们没有得逞,不然……不然我
们的祸可就大了……嘿嘿……”。
我冷冷地说:“就算……就算得逞,我也不敢……不会将你们送交公安的,
不过,你们可能会比那更惨。”
四个人慌忙点头称是,又敬了几杯酒请罪。被他们大姐大姐地叫着,真的有
些漂漂然了,话也多了,竟不知怎么谈到s。渐渐的我也忘了自已的身份,
情不自禁对s出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期待的表情。
张军滔滔不绝地讲述着s事情,什么捆绑啊,调教啊,羞辱啊,什么主
人啊,xing奴隶啊……讲着讲着就让不胜酒力的我产生了幻觉,张军的话也变得遥
远起来,仿佛我就是他说的那个被捆绑、羞辱、调教的xing奴隶了……
迷乱中竟脱口说:“我是一个xing奴隶,调教羞辱我吧……”。话一出口,我
才惊觉自已的失态,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张军本还在不绝地讲着,闻言更是惊讶地瞪着我,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大
……大姐,大姐说什么?”
我知道他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我会那样说。他的眼神让我更加慌乱和羞
耻,一时间不知所措地辩解:“不……不……我没说我是一个xing奴隶……”。天
啦!这岂不是越辩越黑?更加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是怎么了,一谈到捆绑和;
就迷失了自已?
张军:“……”。
张军或许是因为不知该说什么,但却让我产生自暴自弃的和自已赌气的另类
心理,也或许是对s着强烈的yù_wàng,我竟突然平静了,坦然地说:“有绳子
吗?将我绑起来怎么样?我……我喜欢”。
“啊?有,可是……我怎敢绑……绑大姐啊?大姐……大姐是不是……是不
是喝醉了……”
我的确是有些醉了,但还很清醒,可我宁愿装作酒醉的样子,竟是妩媚地一
笑,更有些爱昧地说:“你是不敢绑呢还是不愿意?”
“是……是不敢……”。
“去吧,去拿绳子,大姐让你绑,因为大姐喜欢……”,又醉意朦胧地说:
“反正……反正大姐的身子都叫你们这帮坏小子看光了,随你怎么绑都可……可
以,就是……就是不要像昨天那样乱来……”。
张军:“真的……真的要绑?”
我点了点头。张军的脸色有些复杂,但看得出很兴奋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已
经喝多了的瘦猴三人,急冲冲地进了卧室。那三人在我和张军聊天时,就不住地
相互劝酒,此时已扒在桌上见周公去了。我想了想,也跟着进了卧室。
我也搞不清楚,同这些平时都不会多看上第二眼的小混混打交道,是不是本
身就带有着自己潜意识里的需要,还真搞不清楚,我也不愿意多想这些。虽然被
捆绑和被绑着的感觉已经不再陌生,也有像江娜那样不知“羞耻”的同事加朋友,
但是依然觉得我这样的嗜好还是见不得人的。其实和江娜一样,我只是不好意思,
不说出来而已,我是同样需要的,需要有人满足我。但这不妨碍我还是一个有正
义感女特警,尽管我现在表现的并不太像。
我先进了屋。我若无其事的观察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只有一张大双人床,木
制的,很旧,但是看上去很结实。如果不来这个地方,我想不会见到还会有人在
使用这样的破床。说实话,床单实在是太脏了,可是我醉了,起码我是正在这样
的表现着呢,我现在不应该嫌弃这些,我甚至还有在那破床上面打一个滚的yù_wàng。
我一扭身,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我的动作一定很夸张,我对我的表演还算
满意。张军正在插门,我怀疑我是否真的就是醉了,为什么他总在那里插门,插
个没完没了,我的心被他那没完没了的插门动做搞得烦躁起来。
“你在干什么”
“大姐,门锈住了,插——,插不上——”
“不要插了,又不是,难道你还想借机强jian你大姐不成!”我一方面在吓
唬他,另一方面却觉得这样子说话很刺激。
“不,不——敢!”
张军走到我面前前,我看到他额头上挂着汗珠。
“不要紧张,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喜欢被绑起来!”我一边给他擦着额头
的汗水,一边温柔的说。
“嗯,知道了。”张军一边说,一边弯腰从床下拽出一个纸箱子。箱子里装
的东西让我的渴望在加剧着。是几捆麻绳,整齐的码放在里面,绳子很粗糙,可
是每一卷都绕得很整齐。这让我想起了江娜,里的绳子,虽然质地
优良,号称日本进口,但永远的团在一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