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同了,没有了危险,那受虐的快慰便不受禁制地从内心涌出……,我不
得不承认自已喜欢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当时的屈辱和羞耻以及被紧缚的无奈让现
在的我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那
该有多好。我喜欢这样的游戏。
张军首先清醒了过来,张嘴就骂:“臭婊……”。我没给他机会,狠狠地就
是一个耳光。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狠,顿时惊惧地不敢作声。
最后醒来的是瘦猴,但每个人都挨了我一个耳括子,接着我就像魔女一样毫
不留情地痛打了他们一顿。让他们从不屈到屈服,对我产生了极度的恐惧,然后
让他们交待自已的恶行,威协他们要将他们送进局子里,他们大喊求饶,希望我
放过他们,发誓一定痛改前非……如不是被绑着,我想他们都可能给我跪下磕头
了。这就是小混混,欺软怕硬的小流氓。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其实还不算坏,至少现在还不算坏,还没做出什么
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调戏一下女孩子,欺侮一下弱小。还说自已是有色心没有
色胆,要不是以为我是一个yin荡的变态狂,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问他们为什么
抢劫,他们说一次喝酒,在某个夜总会摸了一个女孩子的屁股,哪知那个女孩子
的男朋友是当地一霸,以此勒索他们,让他们拿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否则便让
他们断手断脚。眼看时限不多了,又拿不出钱,才出此下策,哪知抢了几个晚上,
也没抢多少,反倒吓得没人再敢上南山。
听他们说完,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我竟动了侧隐之心,想要帮助他们。问他
们为什么不报警,他们说不敢,因为那个男的有黑社会背景,在他的身后还有个
老大,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居说还和当地的警察关系很好,警局有内线。接着
我又从他的嘴里听到惊人的消息,说这伙人可能贩毒和贩卖人口。我问他们是怎
么知道的,张军告诉我是他女朋友顾红说的。顾红就在那家夜总会上班。本想让
顾红帮他们说些好话求求情的,哪知顾红更怕他们,告诉张军那些人心狠手辣,
b良为娼,诱人吸毒,稍不如意便动手废人,前两天还亲眼看到有几个外地来夜
总会打工的女孩子被捆绑着手脚押上一辆车离开,才有此猜测。
我忍不住问顾红是谁,张军说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叫顾红,在网上s天
室认识的,因为都喜欢s戏,又同在一个城市,就聊到了一起。虽然不能确
定这个顾红就是我的婊妹,但我心理却想肯定是她了。
我又问什么是s张军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就是施虐和受虐的奴役游
戏。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奇怪看我,因为他见到我时我被铐着,一定以为我也喜欢
s。原来我的不良嗜好就是s很奇怪的代名词,却让人呯然心动。
随后我给他们解开了绳子,说如果他们答应改邪归正,以后不再做违犯的事
情,我愿意帮助他们。虽然他们不相信眼前的女孩子能帮助他们,但我让他们觉
得很神密,就像是黑夜里突然点亮的灯火,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不然也没有
别的办法。
他们主动地报了姓名和电话号码。瘦猴的名字叫孙勇,外号叫猴子,想着刚
才竟然差点让他……还为他kou交的羞耻处境,现在却成了他们的救星,真是……
刀疤脸叫葛涛,外号叫葛子,光头叫杨光,外号就叫秃子。
他们问我怎样帮助他们,我说没有想好,让他们明天下午来这里等我的消息。
临走时,张军竟然叫我一声“大姐”,跟着三个人也都叫了。我一想他们的希望
系在我身上,自然要讨好我,我本来也比他们大,叫声大姐也应该。哪知这大姐
还有另一层意思。张军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大姐大,这大姐大和黑社会的大哥是
一个意思,就是以后他们跟着我混,让我罩着他们。
我说我可不是黑社会,也做不来大姐大。张军说得更有意思,他说经过刚才
那一遭,怎么看我都不像普通的女孩子,一定有什么背景,跟着我准没错。,就
算我不愿做他们的大姐,但在他们的心里一定会记住我这个大姐的。
我心想如果不能解决你们的困难,还会认我做大姐大吗?这话却没说。心下
又想,也好,做了他们的大姐,或许会将他们引入正途,未常不是好事,便说:
那行,我就是你们的大姐大吧,不过我这个大姐却不容许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否则知道了决不轻饶。
他们都点头称是,很恭敬的样子,说以后只听大姐的,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
么。
回到家里已是临辰一点多钟了,脑海里总是涌现出刚才屈辱的经历,自然是
无法入眠,不管是身体和心理都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洗澡时就忍不住抚弄
自已的下体,虽然不是第一次自蔚,可今天特别的兴奋,总忍不住想将手指插进
去,再这样下去,我的chu女就被自已的手指给破了。于是我只得将卧室的门锁好,
在床上将自已的双脚用绳子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将双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