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可与剑神一战。”俞少亭听了心中猛然大惊,想不到瑶儿身份武功竟如此
之高,又想到如今已是渐回常态,虽言下嫁于自己,但二人地位相差如此悬殊,
心中不安,恐其离去,想到此处便觉心痛欲裂,痛苦无比,如若瑶儿离开自己万
难承受。
那张大哥见其神色忽然慌乱,脸色痛苦,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出言相询,
俞少亭此时哪还顾得上相谈,急忙告辞而去,生怕回去时佳人已然不见。
匆匆回到家中,见心瑶还坐于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想起那人所言心中又觉
不安,便坐于床前,呆看着林心瑶,细一打量,见其竟已毫无一丝媚态,面色清
冷无比,便觉绝美得让人不敢多望。许久后林心瑶睁开双目,俞少亭只感其美目
望向自己,眼中无一丝情欲,清冷无比,比之当初初见之时,眼中神光更甚,只
觉手脚冰凉,竟又生出恐慌之心。
林心瑶看着眼前男子,见其竟又慌乱起来,微叹一口气,想起与此人痴缠数
日终被破身,此后享尽鱼水之欢,此人不喜入江湖,又身无武功,实不适与自己
一起,本已打定主意明日便要离去,此时见了又想起此人的温柔呵护,自己在其
身下婉转娇吟,滋味无比动人,更亲口答应出嫁,心中一软一时难以开口。
俞少亭与此女相处三月,对其已甚为敏感,见其眼色不定,已知心瑶确有离
意,心中剧痛,一时说不出话来。林心瑶见了其神色,心中不忍,轻轻一笑言道
:”少亭,方才去了何处,晚上不做些酒菜同吃嘛,心瑶可是甚为嘴馋你的菜呢。
”
俞少亭见了笑容心中稍暖,出去做菜,又觉心痛难耐,便出门买了两坛酒回
来,准备完毕二人首次相对而坐吃着饭菜,久久无言,林心瑶言道:”下午去了
何处,回来时便觉你神色慌张,发生何事。”俞少亭此时心痛难耐心下一横说道
:”我去了城里饮茶,听了江湖人物谈论,青龙会与天魔道之事,又问了你的圣
门,如今方知你身份无比尊贵,你我二人地位如此悬殊,是以心中不安。”
林心瑶听了叹了口气道:”我身份却是无妨,先不谈这事,你先说说青龙与
魔门争斗如何了。”俞少亭便言道:”据闻魔门大败,天魔已死,圣女被擒,其
余却还不知。”林心瑶心中剧震,许久后想起师门重任一咬牙言道:”你我已有
夫妻之实,我本非君不嫁,只是你非江湖中人,我身怀重任,你我二人无法同处,
我本想明日即便离去。”
俞少亭便觉心跳也似要停了,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痛饮,林心瑶见状感
到有些心痛,低声言道:”亭哥哥,你我二人确无法结合,你勿责怪与我,瑶儿
亦不敢再嫁他人,此身只为君守。”俞少亭听了痛饮更甚,心瑶也不敢再言。
许久后,俞少亭酒已渐高,酒意涌现,心中痛苦滋味都想发泄出来,渐渐出
言相责,林心瑶心中有愧,便忍耐不言,只是心瑶对其非是无情,俞少亭酒意愈
高竟骂了出口,虽言语不激烈,但其一向对自身呵护至极,如何敢出言责怪,更
勿论相骂,心中也渐恼怒,仙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脾气也渐渐上来,只是
有错在先,还强自忍耐。
俞少亭喝骂一阵见其不言,怒火更甚,言道:”我真心一片,你怎如此狠心
弃我而去,不想你竟蛇蝎心肠,”少亭骂的痛快,心瑶却再也忍耐不住,平时面
对此人已不能保持常心,此时再被一阵怒骂,不禁怒道:”好,我便是恶毒女子,
你又待如何,你乃秀才岂不知最毒妇人心。”
俞少亭一听更怒喝道:”你这毒妇,我视你为全部,你离我而去同杀了我有
和分别,你曾亲口答应下嫁与我,为何出耳反耳。”心瑶听了毒妇更是难忍,反
言道:”你诱骗我应声嫁你,还有脸皮说出,你难道不知女子最是反复无常,我
非大丈夫为何不能出耳反耳,我便是要离你而去,好将你气死,即便我留下也要
气死你,亏你饱读诗书,岂能不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二人怒火都甚,却都是些气话,只是林心瑶未醉,对骂几句又觉心慌,俞少
亭却大喊一声跑了出去。林心瑶静了静心,想到自己先前如同泼妇一样对骂,又
想起往日种种,忽感到一阵神伤。
正胡思乱想间俞少亭猛然冲入房内,手中握着红绳喝道:”瑶儿,我实不能
失去你,我要将你缚住,让你再离不开我。”说完冲上前去便要捆绑,林心瑶内
力全复,如何会让其得逞,将手掌按于其肩上,轻吐内力,将其震了出去,只是
怕伤了少亭不敢发力,俞少亭倒地猛然运起内劲,此时内力已有小成,瞬间气血
通畅,爬其身来,又猛扑而上。
林心瑶只得又将其震倒,数次后便觉其颇有些内力基础,想来是习血神经缘
故,便加大掌力,不想到了途中心中又软,却未震开,红绳已绕住手臂,心瑶对
此绳甚惧,心中一慌,用了四成力道,俞少亭便飞了出去,再起身时,身形不稳,
已然受了些伤,口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