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用处还是知道的,脸颊霎时间绯烫,再也不敢看一眼,连忙站起来冲出了
房间。
来到校外的超市买了点小吃和日用品,又去西餐厅喝了点可乐,心情才平静
下来。
虽然我们家已经搬出去几年了,这里还是一点变化没有,天色完全黑下来了,
校外小巷还是还是老样子,这条路不知走过几千回了,就是闭着眼也不会踏错一
步。
「同学,请问到文汇街怎么走?」一个身材不很高的男子超到前面,隐约的
光线中看不清男子的脸,听声音还很年轻,看来又是个找错学校的人。我转过身,
指着来时的路,「你到中南大学的吧?那你找错地方了,这是老校,文汇街在新
校址那边。你出去后往右拐,搭辆的士,就说到中南大学新校址,下车就是文汇
街。」还没说完,一块毛巾就堵在我嘴上,上身也被那人圈住。
糟糕,遇上抢劫的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想挣开双手。那人力气不小,权住我
上臂,双手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小范围摆动,我立即使出保镖们所教的脱身术,
身体猛的一弓,抬腿朝男子胯下踢去。很不巧,那人正侧身想把我摔倒,没踢中
要害。我不觉有点慌了,比力气没男子大,第一下没踢中他,后面就不容易了,
鼻中传来一阵刺激的气味,头脑迷迷糊糊的,也想不出什么招数,只知道一个劲
的朝后踢踏着。
老校大部分学生都转到新校区了,还是有学生在这就读,小巷中还是不时有
人经过,我只希望能多坚持几分钟。这样剧烈的挣扎,不可避免的急促呼吸,头
脑越来越重,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受啊,喉咙干干的堵得难受,呼吸好困难。四周黑黑的,头顶上方似乎有
点光亮,这是哪里啊?我双手一撑就想抬起身。身体怎么一动也动不了,翻动一
下都不行,这时我才想起醒前发生的事。
我被抢劫了,那人抢了东西应该跑了啊,那我又在哪里呢?四肢一点都动不
了,两手在背后被紧紧捆住,身体曲折,两脚被捆在一起压在胸前,整个身体好
像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我用力蹬踏,想要利用高跟鞋底踏出点缝隙,可是四处
软绵绵,一点使不出力气。
这是哪里啊?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恐惧感越来越强,我也顾不得面子吶,
就像张开呼喊救命。「呜呜呜」,口鼻间只能发出一点呜呜声,我的嘴也被堵得
严严实实。该死的抢匪,抢了东西就算了,他还想干什么?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逃脱啊。我开始大力挣扎,努力想撑
开堵嘴的东西。嘴上还有绳索牢牢系着,用了半天劲也找不到一处借力的,绑嘴
的绳索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费了半天劲,弄出一身大汗,全身不仅没有一点松动,手脚到弄得生疼,我
感到有些绝望了。怎么办、怎么办啊?要是听爸爸的,带个保镖也不会出这事了,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个人抢了东西为什么不放过我,他还会做什么?绑票、强jian、还是杀人?
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我只感到越来越怕,越来越强的恐惧。
时间过了不是很久,对我来说已经够长了,终于有脚步声响起。不管来的什
么人,不管多可怕的结果在等着,快把我从这该死的黑暗中解放出来,无声的黑
暗,未知的恐惧太折磨人了。
脚步声围绕着我转了两圈停下了,久久的没有一点动静,他在观察我还是又
走了?不要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啊,我使劲扭动挣扎起来。一双手按了下来,控制
住我扭动别以为的身体,接着眼前一亮,紧裹的空间松动了,两只脚也被从胸前
放下。眼前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虽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直觉告诉我这就
是弄晕我的那个人。这人没管我想要杀人的目光,拉住我衣襟,一把抬起我上身。
环顾四周,这不就是表姐房间吗?我一眼就看见表姐放花的柜子就在眼前,
柜门敞开,那个y具就醒目的在几捆麻绳中摆放着。天啦,他一定以为我是yin荡
的女人,羞涩感压过愤怒,我怒视他的目光立刻也变得慌乱了。
「还真是个yin贱的女人。」这人挑起我下巴,就算戴了面具也能感觉到他嘲
笑的眼神。我大力摆动着身体想要申辩,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脸色涨的绯
红。「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了。想要这个,」他拿起
y具点着我鼻子,「就要好好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鬼才会当什么奴隶,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吧。一个小小的抢匪,要是我手脚能
动,几个男人也不是对手,此时却只能受她侮辱,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我扭头
甩在一边,根本不想多看这个自大狂一眼。
这人没理会我的动作,反而解开我绑嘴的绳索。「别以为大叫就能让人听见,
我观察过了。离这最近也要有七八十米才会有人,房间密封又这么好,不可能惊
动其他人的。乖乖地听主人的命令,好好享受吧。」
「流氓,你在做白日梦,我绝不会当……当什么奴隶的。」说到奴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