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霏只觉得这孩子真是透彻得可爱,像初春第一声雷蛰後落下的澄澄净水,她忍不住又朝他颔首笑了一笑,这才离去。
代沙见状,挑眉摇了摇头,握紧代容的手,咭哩呱啦一串苗语朝他脱口而出,不知对代容说了什麽,代容只是垂着眼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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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钰约她未时之後到城中最大的酒楼天字号厢房,不过,她现在已经耐不住饥饿了,算算时辰,用最快的速度走到那家酒楼时,也已近午时,正是可以吃饭的时候,郑思霏於是毫不迟疑地一路朝酒楼拾步而去。
她抄的是近路,因此,并不是直接走到大门去,而是从後院小径绕到前方大道,郑思霏有些诧异地看见一辆熟悉马车已系在酒楼後院的树上,驾车的人就在马车上歇着,是一个她很面生的仆役,不是范梓阙。「钰哥哥已经来了?这麽早?」
她回醉华阴的日子有多长,便与南宫钰有多少时间没见面,期间,关於南宫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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