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万一让陶家的人知道了于庆生的存在,他又不在于庆生身边,谁能保护他?
他甚至都不能和薛定渊他们联系,因为完全可能也给对方带来危险。
不过他本来没这么快就可以回来的,因为他累积的资本虽然可以称得上是庞大了,但对上陶家的话,他还需要机遇。
可大概老天都觉得他可怜,于是在帮他,他很快就听说了一件事情……
于是他火速的就会到了滨城——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在等着他做,等着他处理,但是不管那些事情多么重要,都被他暂时的放在了一边,直接找到了于庆生这里。
等到了之后他就庆幸,多亏自己来了,不然于庆生说不定要吃多大的亏。
这会儿三个人坐在于庆生的小诊所里说着话。
褚鸿升的话还是不多,但于庆生话多啊,于是他和薛定渊这两年的事儿,被他一一的告诉了林永铭。
林永铭听了也是觉得挺惊讶的。
他其实也能看出来,褚鸿升和薛定渊不会一直维持着那种生活,但是他们能这么快就达到现在这样的程度,还是让他觉得刮目相看。
虽然他现在的资产要比褚鸿升和薛定渊多的多。
但这并没有可比x_i,ng,当初他可是带着一大笔钱离开滨城的,钱这个东西如果够,外加上j-i,ng准的眼光以及充足的胆量,很快就可以钱生钱,再生钱,利润滚滚而来。
可当初褚鸿升和薛定渊和他不一样,他们没钱,虽然说不上朝不保夕,但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他走的时候才给他们留了两万块钱,让他们能改善一下生活。
不过再想想,褚鸿升和薛定渊这种人,能遇到点别的事情也说不准。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任意一个微小的改变,都会对未来产生很大的影响,虽然当时你并不一定能感觉出来,但如果没有之前那些细微的积累,路线就会偏离到另外的地方去。
褚鸿升和薛定渊这样的两个人,他们如果用“现代”一点的眼光来看的话,他们是标准的“滥好人”,身上带有“守旧的正直”,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异常“保守”,然后又分外坚持“正确的事情”。
说起来很像是《闻香识女人》里的那个预备学校的学生。
就像那里面那段经典台词所说的一样:如今我走到人生十字路口,我总是知道哪条路是对的,毫无例外,我知道,但我从不走,为什么?因为妈的太难了!
他们的很多决定做起来在别人看起来确实傻,确实难,可他们依然坚持着——或者说,这种特质在薛定渊的身上尤为明显,而褚鸿升本身对这些未必是有所谓的,但因为和薛定渊在一起,他就有所谓了,并且愿意遵从这样的规则,并且把这些“阻碍”变成自己前进的动力。
总体说起来,这两个人会让一些人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人想要嘲讽他们两个,却又不得不佩服他们两个。
因为谁都明白,尽管这两个人有些“不识时务”,但他们的坚持是对的,至少是问心无愧的。
至少林永铭在离开滨城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总是会想起当初和薛定渊、褚鸿升在一起的事情。
按道理他们相处的并不算太久,但他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却总会想一下,如果是薛定渊和褚鸿升,他们会怎样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想象并不美妙,为此他错失了很多“赚大钱”的机会。
但至少让他在难得的休憩时间里,从来不会被噩梦惊醒——就算失眠也是因为:卧槽我又因为想到他们俩而少赚了那么多的钱!
所以这样的两个人能够成功,也不是什么太值得惊讶的事情。
只是林永铭觉得因为他们身上这样的特质,这份成功可能不会来的太快,毕竟他们“不识时务”。
可现在看来,倒是他想错了。
不过看着于庆生这么津津乐道的说着“别的男人”的事儿,连他自己的事儿都没说几句,林永铭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大得劲。
于是他决定晚上一定和他们好好的吃一顿饭,然后把自己这两年做的事情,一分一毫都不差的告诉于庆生!
虽然薛定渊现在请假难,但有朋自远方来,必须请吃饭啊,所以就算再难,薛定渊还是从学校出来了。
天有些凉,于是几个人决定去吃火锅,为了能安静的说会话,于是定了个包间。
虽然久未见面,但却并不是很有陌生感,林永铭已经知道薛定渊和褚鸿升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了,于是把自己的事情和他们说了说。
他没去沿海那边,而是去了云南,倒腾玉石。
这也是暴利的买卖,甚至比他当初那条“路”还暴利,但说起来却是合法的。
至少他做的都是合法的。
当然就算这样,也要面对诸多的危险,这两年来可以说他数次死里逃生。
他本来想把这些事情都说一说,但刚说了一件,就见于庆生神情都变了,于是他想着,对哦,谁找另一半要找这么危险的,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