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会在乾州住下,而不是在京城, 对吗?” 胡彦把这件事在自己的脑袋里过了一遍,总结出一些个结果来。
元征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好的?这不是让老天爷赏赐了我一个举世无双的胡过寒么?”
胡彦双眼朦胧,盯着元征炽热的眼眶, “那我也应该感谢赌坊,让你和我相遇。”
“……对。”
那边的岑进已经喝过了头,趴在桌子上打着轻鼾,屋子里暖气充足,两个人在倒下的岑进面前唇舌相交,元征顺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胡彦惶恐地看了两眼岑进,确定他已经睡熟之后,才肯乖乖坐在元征的腿上。
两只玉手放在元征的脖颈后面,纠缠着他束的高高的发髻上垂下来的玉珠,发髻也是他早上给元征束起来的。
他们两人的发髻都是互相给彼此束上的,因为元征不喜欢别人碰胡彦的头发,公平起见,起初并不会束发髻的胡彦也只好一步步的在元征的头上“开刀”,慢慢束好他的发型。
灵活的舌头钻进大开的口腔,辛烈的酒意涌入胡彦的鼻腔,呛的他直接拿手捏住了两个鼻孔,两个人本来能够沟通的视线,也被他的小手挡住,元征吻了他一会儿,主动松开。
看着胡彦晶莹s-hi润的嫩唇,元征的下身一股热流四处胡乱涌动。胡彦放在鼻子上的手拿下去,两人四目相对,霎时间,暧昧的的眼神便替彼此阐明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喝倒了的岑将军被定王爷吩咐下人安排他去客房休息,着急泄火的定王爷还有他的要事去做。
元征和胡彦的卧房坐北朝南,背风顺水,烧了地龙之后,比其他的房间暖和的多,拉下厚重的床帐,两个人在罗帐内,为所欲为。
在融合的那一刻,胡彦扬长了脖颈。
“唔…夫君……” 胡彦哪里还能睁开眼睛,耳朵都已经被煮熟了似的。
又是一阵哭腔。
翌日,胡彦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元征的鼻尖已经和他的鼻尖相接触在一起。想到昨夜的疯狂,胡彦闭上眼睛,从被筒里掏出双臂环住元征的脖子,嘴角笑的荡漾。
“还饿呢,嗯?心肝儿。” 元征任由胡彦搂着他,嘴唇轻轻一碰便对上了胡彦的嘴唇。
胡彦窝在他的脖颈里的脑袋摇了摇,闷闷的声音从脖颈里穿出来,“你这个大 y- in 魔 昨天晚上都过了三更了,怎么还没j-i,ng尽人亡呢~” 胡彦软软的嘴唇说话时扫在他敏感的脖颈r_ou_上,弄得他脖子也痒,心里也痒。
今天不知怎的,其实是起早了,元征才不在乎时间,拉下床帐,趴到被子里裹着自己的小娇妻便要再来一回,看看到底是谁先j-i,ng尽人亡。
待他们再闹腾完,定王爷下了床再变回衣冠qín_shòu,早已过了用早饭的时间,元征为了“赔偿”胡彦没有吃早饭的损失,特地带着他出门寻找美食。
走到前院口,来找他们的春香禀告岑进将军已经离开上早朝了,胡彦才又想起来,他们昨夜竟然当着岑进的面接了吻,他还坐在元征的腿上!实在是太大胆了。
王府外的太平大街上,一串串的商铺都开了门,小小的门脸上,都贴着红春联。
。胡彦选了半天到底吃什么作为早饭,也没选中哪一个,非要买一堆零食巧嘴回去吃。元征教训他不爱惜身体,两个人吃了碗阳春面,当做了早饭。
可怜了胡彦喜欢的巧嘴零食,只因为他选的时间不对,元征为了防止他乱吃而吃伤身体,暂时x_i,ng的和他道别。
胡彦一路撅着嘴巴被元征拉着他的手回了王府,韩家两兄弟再次上门拜访。
从大门口走到正堂时,胡彦心不甘情不愿的跺脚在后面,凭元征拉着他往前走,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不给本少爷买东西,难道就是急着见喊你元征哥哥的韩钰……”
元征在前面拉着他都要被他气笑了,脚下停住步子,看着面前跟一头小倔驴一样的胡彦,轻声安慰道: “我保证,这次,韩钰绝不会再喊我哥哥了,嗯?”
胡彦自顾往前慢慢的走,嘴里又开始嘟囔,“不给我买零食,不就是因为没人喊你元征哥哥了……”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呀?我的过寒~” 元征追上去,一边搂着胡彦的腰哄人,一边往正堂去。
小剧场:
(主持人烤冷面):胡少爷说一下你最喜欢的零食。
胡少爷(靠在定王爷身上): 嗯,最喜欢,最喜欢……(扭头问定王爷)夫君,我最喜欢吃什么?
定王爷(宠溺笑): 你哪里有最喜欢吃的,分明是什么都吃,和小馋老鼠一样。
胡少爷: 你才是老鼠!丑老鼠!丑死了!
定王爷: 好好好,我是,我是。
(翻白眼) : 呵,那请问胡少爷最喜欢的吃的菜是?
胡少爷(思考未果),我最喜欢吃什么菜呀?(再问定王爷)
定王爷(摸头): 当是鱼类。
胡少爷(看向话筒和并不存在的画面): 最喜欢吃鱼,各种鱼。
: 那请问胡少爷……(被中途打断)
定王爷(摔扇子):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话,问本王不可以?非难为我家卿卿?
(捡起被吓掉的话筒): 哈哈,可以的可以的,那请问定王爷将来打算要个女儿还是儿子?
定王爷(思考一番问胡少爷): 卿卿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胡少爷: 嗯,我在想,咱们哪来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