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忙推搡着娘说:「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
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庆生躺好,嗓子眼「咕咚」
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
庆生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
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庆生,问
:「娘好还是巧姨好?」
庆生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
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庆生一把说:「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
就把娘忘了。」
庆生嘿嘿笑着,把娘死死地搂在怀里说:「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
大脚搂着庆生,静静地倚在庆生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
庆生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
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
着些啥。
庆生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啊!」
「嗯?」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
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
庆生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庆生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庆生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生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
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怨妇,只要凑到了一
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
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
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迭迭,让她挣也挣不出来。
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性由了他们吧。
自己和巧姨是一对好姐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生。
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
狗肏猪,稀里煳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富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富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
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
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
庆生,问:「儿呀,还行么?」
手往庆生的jī_bā上捻了一下。
「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噘在了庆生脸上
,「甭废话!先给娘舔舔!」
「遵命!」
庆生应了一声,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屄缝依旧湿淋
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yīn_chún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
庆生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舔得登
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
地叫唤。
庆生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勐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
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屄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
儿……」
「咋啦?」
庆生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
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
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
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
庆生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
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庆生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说:「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
,紧着。」
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庆生的痒处,
庆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大脚回头看着庆生,以为庆生着了凉,却见庆生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
,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
口地催:「快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