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
庆生的jī_bā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
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
,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
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
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
,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
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噼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
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
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
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
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
作响。
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
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
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肏过女人?」
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
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
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
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jī_bā,扯了一下,
扯得庆生「哎呦!」
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
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
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
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屄,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
,她也不管?」
「不管啊!」
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
那骚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
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
「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
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
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勐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
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