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
‘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
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愣愣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
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pì_yǎn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
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
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
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pì_yǎn!‘」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
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
舔舔就不疼了。‘」
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jī_bā,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
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
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
滑滑熘熘竟另有一种感觉。」
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
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
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
,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
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
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
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jī_bā凑
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yīn_chún间摩擦,一股
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jī_bā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
动起来。」
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chōu_chā,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
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
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
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
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xxxxx
xxxx「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jī_bā上揉弄着……xxxxxxxx
x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
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
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
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
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
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
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煳煳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
「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
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jī_bā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
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
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噼死的!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
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