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沾了,今儿真舒服。」
巧姨美滋滋的说,「你的jī_bā真不错!又热又烫。」
张货郎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说。
张货郎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间也长。」
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庆生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
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
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张货郎死死的提着。
张货郎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
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庆生看在眼里,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
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
庆生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jī_jī不知
什么时候涨了起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
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偷偷抽身从原路退出去,疯般地往家跑去……xx
xxxxxxx当地出一种草,长得很高,也很粗壮,编成草席子供应给县城附
近的菜农扣大棚子保暖,这是村里最重要的副业。
大脚一早就起来编草席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
下编好的草席子,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
了一口气。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儿子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脚婶终
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庆生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屁股上狠劲的
拐了几巴掌。
庆生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
大脚又翻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庆生跳跃着躲闪。
不经意间,大脚忽然发现庆生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和庆生一
样,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庆生轰下了炕。
「小玩意儿长大了。」
大脚想起刚才庆生在炕上立着的小jī_jī上蹿下跳的样子,扑哧一下又笑出了
声。
「大早起的,你偷着乐个什么?」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脚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乐个啥呢。」
洋溢着笑意,大脚又开始利落地编制草席,巧姨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编好
的席上,说笑着:「夜儿个庆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大脚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巧姨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大脚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
又死不了你。」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了大脚的耳边:「听说河那边有个大夫,治那个一
门灵儿,你还不去看看。」
大脚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会儿,叹了口气说
:「治啥呀,没用。我也不想了。」
巧姨却说:「别呀,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也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再说了,你
不总想再添一个么?」
说着,也叹了口气,「看庆儿自己个孤孤单单的多可怜。」
大脚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
,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看大脚黯然的样子,巧姨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
,还不如我呢。」
说完,连带着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有些湿哒哒的难受。
要说巧姨和大脚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男人和大脚的男人富贵那
是发小的交情。
巧姨比大脚早上两年嫁到了虎头沟,转年便生了葛丽。
那时候富贵还是个光棍儿,和巧儿爹又好得恨不得穿条裤子,每次葛红兵回
来探亲,他都天天的往他家里来,哥俩没事就喝上几盅,有时候喝到高兴之处富
贵便嚷嚷着让嫂子给自己也张罗个媳妇儿,本是个说笑,巧姨却上了心,想起了
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脚。
那时的大脚还不叫大脚,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俩做完了那事儿,巧姨对丈夫说了自己的主意,葛红兵也不住口
的点头。
葛红兵见过秀枝那闺女,模样和巧儿娘样,白白净净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样俊性子也好,不像自己老婆那么泼辣,却大大方方的还透着股温柔
,配富贵那是富富裕裕。
转天起来,葛红兵便催老婆回娘家,那着急地样儿倒像是给自己讨小。
巧姨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憋在那
里就是不说个话,巧姨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回了虎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