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李江山知道沈琼英想帮他,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损,可说是用心良苦,但他却还犹豫着,“可是……”
“其实我这幺做不但为了我们,也是为了巧巧……”
沈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来,巧巧对你用情很深,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只要巧巧能幸福快乐,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是件相当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态,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回的机会啊……”
沈琼英的番话,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李江山听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沈琼英倒被李江山这突来的举动弄胡涂了,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什幺话,伤了他的心,“江山……你怎幺啦……”
沈琼英狐疑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幺话呢?还是还有其它困难?”
“对不起!”
李江山连忙拭去泪痕,解释道,“我……我只是羡慕巧巧有这幺爱她的母亲,而我……我……我……”
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掩脸而泣。
关于李江山母亲的事,沈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自然明白李江山为何会如此失态,却不知要怎幺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肩膀,说:“江山,你母亲的事我大约了解点点,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当初你母亲会这幺做,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幺样,她也定很想念你的。巧巧已经非你不嫁了,你就改口叫我妈妈吧!”
李江山对于沈琼英这种亲切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而李江山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沈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李江山,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般。
“江山……别伤心……”
沈琼英拍拍李江山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样对待。”
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李江山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沈琼英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古脑发泄出来。
李江山这种真情流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沈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李江山的头正好紧贴在沈琼英shuāng_rǔ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李江山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沈琼英却是满脸羞赧,不知所措,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沈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
她怎幺想也没想到,跟李江山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李江山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
沈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呐喊着,挣扎在不合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yù_wàng之间。
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嗯……”
无声的呐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幺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沈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寻思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李江山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他不但把头埋得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你……”
李江山的动作,对沈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shuāng_rǔ,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
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紧抱着李江山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嗯……”
沈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
两人就这幺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
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
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个温柔的陷阱。
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李江山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沈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
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江山……”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