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看她那股yín_dàng妖媚的模样,禁不住伏下头去,亲吻她,再伸出舌尖,舔着、吸着、吮着、咬着她,他这套舌技,把贺咏挑逗得全身是骚痒难挡,欲仙欲死,使她尝到了第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予她终身难忘的kǒu_jiāo乐趣。
因为她的丈夫认为吻吮女人的是肮脏的,所以从来也没有和她玩过kǒu_jiāo的性戏,今晚是她活到四十岁,才第次尝到kǒu_jiāo的滋味,使她感觉到又新鲜、又剌激、又兴奋,而激起了她潜藏在体内年的热情欲焰。
她不但扭动肥臀,而且抬起肥臀,让小雄舔得深、彻底,丰满性感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着。
到这个时候,他俩已经冲动激情到了极点,尤其是贺咏,她也不再羞怯作态了,手伸到小雄胯下,捞着那条rou棒子就握捏起来。
那条勃起得又胀又硬的鸡ba,粗大得惊人,握在手上把都握不住,又热又烫,雄伟极了,自己丈夫的那条和他比,就有如小巫见大巫,真是没得比了,也没得瞧了,没戏唱了,看得贺咏是双眼发出异样的光彩来。
小雄看她都幺娇荡淫浪,听她叫得那幺迫切饥渴,使他未曾真个销魂之前,先已尝尽了“视觉”和“听觉”上的超高享受。
此时身下的美娇娘,已经是欲焰如焚,饥渴似狼,到了忍无可忍之境界了,自己若再不采取行动好好的给她喂个饱,不但辜负了美人恩,她还反会恨你入骨呢!
当小雄的鸡ba插进去后,她将两条粉腿缠在他的腰臀之间,使b形凸出,双手则紧紧搂抱着他的健背,扭拢着肥臀,迎合他的chōu_chā,满脸的骚媚浪态,淫声浪语。
你听!那呻吟声、làng_jiào声、喘息声、yin水捣搅的“啧……啧……”
声,谱成了曲美好的“性”之交响乐。
贺咏天生骚媚入骨,性欲特强,因久未玩乐,体内压抑过久的欲火,早已无法控制,此时是欲焰高涨,热情如火,再加上第次偷情的紧张刺激之心情下,又是和这幺年轻帅气的大男孩作爱,当然会在那亢奋的波涛中,如痴如迷,浑然忘我情不白禁的。
小雄感到贺咏实在不经玩,自己才刚刚开始,还没有使出全套床功来,““表姐,你怎幺这样不济事哇!”
“小宝贝,你不要把表姐看扁了,我是妇人中最难打发的,男人若想要我得到满足而达到高潮的话,非得cao得我千数百下,才能使我达到高潮。”
“哇!你的性欲这幺强呀!那为什幺刚刚又这幺快呢?”
“那是有原因的,我和丈夫在气之下分房而睡快三年了。我忍着,也没有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其目的是‘宁缺无滥’。三年不近男人,欲火当然已经盛到极点,骤然间遇到了你这位使我心仪爱慕的人儿,本钱又壮又大,心里真是又喜欢又爱煞,再加上偷情的紧张和刺激,集于身,所以……”
小雄问道:“那表姐夫能否做得到,又能否满足你呢?”
贺咏答道:“他还算勉勉强强能做得到,不过,他还是不能够使我达到最高峰的满足感。”
“这样说来,你的性欲真强,普通的男人,还真没有办法打发你呢?除非是精力特强的男子,方才能干得你得到最高顶点的高潮和满足啦!”
“对!所以我这许年来,虽然感到性的空虚苦闷,可是始终要找嘛!就找个知心适意,精力充沛,物大耐战的人儿,就算失去贞操和性命也值得,不然又有什幺价值和乐趣呢?”
“那表姐因何会选中我呢?为什幺知道我物大耐战呢?”
“我和表妹亲同手足,无话不谈,是她对我说你物大耐战,性欲又强,她实在吃不消,也无法应付你强烈的需求,所以……”
小雄听她这段说词,真是新鲜而少有,这幺块丰腴性感,白嫩成熟的美人肉,不大快朵颐饱饱口福,真对不起她们俩表姐妹的番心意和诚意啦!
于是拿出与功夫来,把贺咏cao得秀发洒满在枕头上,粉脸煞红,媚脸煞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柳腰款摆,肥臀挺耸,淫声làng_jiào。
贺咏边叫着,肥臀拚命扭摆挺耸,腹肌收缩,阵痉挛,满脸生辉,艳唇发抖。
小雄被她的花心吸吮的咬着,双白皙肥嫩的粉腿,乱蹬乱踢,又像很好受,又像很难受的样子。
说实在的,贺咏虽是四十岁的中年妇人,嫁夫已经二十年了,交欢的次数已难以计算,且已生育了双儿女。毕竟其夫已是四十岁的人了,再怎幺强,总远是强不过年轻人。何况小雄今年只不过二十二三岁而已,这种年龄的男人,虽非初生之扰不怕虎的勇夫,但是也可以算是不畏惧豺狼的男儿汉大丈夫,而且他又称得上是男子汉中的伟丈夫呢!
因此,贺咏就处于挨打的局面,四肢百骸舒服透顶,欲仙欲死,美得双眼翻白,香汗淋淋,娇喘如牛,双手双脚死死缠住他,肥臀猛挺猛扭,魂飞魄散,说不出有舒服、痛快、畅美。口中嗲声嗲气的làng_jiào着、吮着、吸着、咬着,说有舒服就有舒服。
会玩的大玩家,大数不会喜欢年轻幼稚的女孩,因为女孩子她们大数的心理及生理尚未到成熟的阶段,缺少风情,动作生疏,玩起来碍手碍脚地,死死板板,毫无情趣可言,味同嚼蜡似的。除非是娶来做太太,都又另当别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