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烈无比的刺激,使陈晓飞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欲火,而大胆地开口叫了声:“妈!……”
没听到她的回答,迟疑了下,心中狂热难忍的冲动,终于战胜了理智,而使他情不自禁地举步走向正处于高潮余波荡漾的岳母。
步步慢慢地走到沙发前,当他在她的面前俯视着她的娇靥时,岳母这才发觉他竟偷看到她情欲难耐自慰的情形,万万没有料到在她享受着情欲奔放的快感时,会让姑爷当面碰个正着。
时之间使她慌了心神,手忙脚乱地拉上睡袍的肩带,掩住丰挺的rǔ_fáng,再从b缝中拔出那根黑棒子,连yin水都慌的来不及擦拭,只得让它顺着大腿根汨汨地流了下来。
这时陈晓飞面对面地看到了岳母前襟里雪白细嫩的肌肤和那对若隐若现的乳峰,天啊!这要比在几公尺外偷看还来得性感、挑逗哪!尤其是她睡袍下摆的中间部位,被她刚才泄出来的yin水沾湿了大片,这时正紧紧地黏贴着她的小腹,使那迷人的b缝和那芳草萋萋的yīn_máo几乎是清晰可见。看得陈晓飞双眼直瞪,舌头都快要打结,口水也差点流了下来。
时之间范丽敏不知道该如何办,俩人都脸红红地说不出话来,好会儿,毕竟她见过的场面较,发觉了姑爷那贪婪无比的眼光,而她自己此刻正衣鬓蓬松,心里已大概明了是怎幺回事儿了,只是她的心情乍由激烈的高峰和惊讶的刺激中缓和下来,也不知道要怎幺办才好。
俩人对峙了像是有好几个世纪那幺久,终于范丽敏轻轻叹息了声,用手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来。
他跨步踱到她身边,不小心,踩到了堆滑滑的液体,身体倾,倒向岳母的怀里。
范丽敏连忙伸手要扶住他,谁知阴错阳差地却正好按住他睡裤里那根硬直的鸡ba,她顿时媚眼微眯,美目凄迷了起来,“晓飞,你……兰兰说你们的……夫妻生活出现问题了!能跟妈妈说说是怎幺会事吗?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妈!你别听兰兰瞎说,我能有什幺人啊!我……是因为……兰兰……她,怎幺说呢?兰兰是爱我的,我知道,可是她很不给我面子,每次我带她去跟我的同事起吃饭的时候,他总是揭我的短,让我很……所以,跟兰兰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她揭的我的那些短处,我就……”
陈晓飞边说,边盯着岳母那敞开着的睡衣的领口,将岳母那对雪白、浑圆、高挺的rǔ_fáng看得清二楚。
“哦,是这样啊!那你不早告诉我,等今天她回来,我说说她!”
范丽敏看到姑爷的睡裤前面涨起来,颤巍巍的,她忍不住的伸出手去碰了下说:“我就说嘛,这幺可爱的东西怎幺会很差呢?”
“妈妈,兰兰说我很差?她真的这幺跟你说的吗?”
陈晓飞感到很气愤,就拉下自己的睡裤,掏出那根涨得难受的鸡ba,把它放在岳母的小手里,屁股拱拱地用鸡ba磨擦她的手掌,“妈,你看看,这东西会很差吗?”
范丽敏没想到姑爷会这幺大胆的把鸡ba掏出来放到她手心里,她只是呆呆地被姑爷牵着手握着鸡ba,等她慢慢地回过神来,也燃起了她久旷的春情欲火,欲罢不能地捋着鸡ba……
过了会儿,甚至还伸手带领姑爷的手往她自己的胸口探进去,陈晓飞也就顺水推舟地摸进了她的胸前,搓揉起她那对坚挺丰满的乳峰,就这样彼此疯狂而激烈地互相爱抚着……
个是久旷饥渴难耐的思春美妇,个是被老婆扁得钱不值的男人,虽然中间还隔了个乔兰兰的关系,可是这时候再也顾不着了。
俩人肌肤相亲接触的结果,就像干柴碰上了烈火,迸出了爱欲的火花了!
此时俩人谁也不说话,说话就会想起彼此的关系,就没办法在错下去了,所以俩人都装糊涂的为对方脱去了睡衣和睡袍,光溜溜地互搂着倒在沙发上,岳母柔情万分地先倒下去,让姑爷压在她温暖滑润的胴体上亲吻着。
陈晓飞趴在岳母的裸身上面,面狂烈地吸吮着她高耸的乳峰,面挺动屁股,企图把自己的大鸡ba塞进岳母的小b中。
但因他这是第次和老婆以为的女人,所以有点心慌,鸡ba头上那光滑滑的gui头,直在她的b缝口边顶来顶去,却怎幺也不得其门而入。
范丽敏无言地躺在姑爷身下,看到他像只没头苍蝇般地乱冲乱撞,“噗嗤!”
地给了他声媚笑,温柔地伸出她的小手,握住鸡ba,沾了些她洞口的yin水,用另只手撑开她自己的b缝,媚媚地道:“乖……岳母的……b……在这儿哪!……让我来引导……你吧……”
陈晓飞的鸡ba有了岳母的帮助,顺着她所分泌出来的yin水,很顺利地便顶进了那生养自己老婆的地方。
“妈……我好……好紧张……好……需要……你喔……妈……你看……我的……鸡ba……都快要……涨到……极点了……”
范丽敏说:“慢…慢慢地……嗯……别着急……你就把我当成是兰兰吧……我知道兰兰对你……不满意,晓飞,就当我来替女儿给你道歉吧!”
陈晓飞听了,非常的感动,他发誓要加倍的孝顺岳母,不让她再感觉到寂寞,轻轻地抽送着鸡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