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b!”
小雄的呵斥,正是何琼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丝袜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
而裤袜当中被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yin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何琼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根毛都没有的ròu_tǐ,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b”、“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男人啊!”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你要怎幺处置、怎幺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cao我!我会什幺都答应、做什幺都愿意啊!”
何琼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小雄爬上床,在何琼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何琼,张大嘴让小雄的舌头渡进口里,chōu_chā的像xìng_jiāo似地戳弄。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小雄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
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小雄的身躯,何琼在极度无奈中,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小雄的唇离开了何琼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ru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拉、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何琼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
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小雄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何琼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起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何琼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已经被小雄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丝袜在空中紧绷成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yīn_fù肉丘,览无遗地呈在小雄眼中。
何琼不知道小雄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小雄已将两片肥厚的大yin唇剥开,暴露出b缝里活像只蚌壳肉似的yin户。
她只感觉到小雄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yīn_máo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yin蒂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痒啊……哦……哦……亲爱的……哦……啊……”
何琼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
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b缝里,潺潺流了出来,直淌到屁股底下……
何琼的ròu_tǐ,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条丝袜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小雄仍然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何琼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何琼:“你这浪b,发骚了吗?承不承认你是个骚b?”
“啊!是,是嘛,是嘛!……我是骚b!……是个骚b嘛!雄哥,亲爱的,我……我是骚b!……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小雄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b,何姐!你还是个贱货、dàng_fù、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dàng_fù,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幺?”
何琼娇滴滴的应着:“我是……dàng_fù,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ba!是最爱给大鸡ba的男人cao的啊!”
何琼这样呼喊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小雄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yin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yin唇,把mi穴的肉圈拉成个圆洞,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yin蒂,面急得要死地对小雄求道:“雄哥,cao我!……求求你……cao我的……骚b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