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滑溜溜的甬道竟然和chū_yè的时候不相上下的紧,甚至……入口处比pò_chù那次还要有劲儿,跟好几根橡皮筋折了三四道一样,勒过guī_tóu扯动包皮的时候都有点痛。
“哎哟……”她叫了一声,忙不迭垂手推住了他,“稍微慢、慢点。”
“疼?”他皱着眉问,明明里面湿得一塌糊涂,虽然紧窄但弹性非常厉害,按说她不该疼啊。
“不是,是还有点……受不了刺激,你一进来,我下面都发麻。被撑得脊梁骨都酸了。”她拨开汗湿粘在脸上发丝,满眼爱慕地望着他,“而且你一着急就快。我喜欢你这样在我里面,可喜欢啦,你慢慢操我,操得久一点,让我多包着你一会儿。行吗?”
“彤彤……”他激动地伏下去,狂热地吻她,舔她,揉搓她,磨蹭她,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侵占了她。
等到再一次即将共同攀上顶峰的时候,他拿起那个带杆的振动棒,打开,一边晃动着屁股做最后的冲刺,一边垂手拨开她湿淋淋的yīn_máo,把同样嗡嗡震动的塑胶球,压在了膨胀的yīn_dì上。
柔嫩的yīn_dào伴随着方彤彤喜悦地尖叫剧烈地收缩,把他已经射不出多少jīng_yè的老二紧紧吮住,一口接着一口,吸得连一滴也没有剩下。
(五十四)
大概是头一天折腾得太过彻底,补课前假期的最后一天,这对小情侣双双睡过了头,直到快九点半,才先后被尿憋醒,挨个跑了一趟厕所。
等到洗了把脸,方彤彤看看表,扑哧笑了出来,“算啦,别吃早饭了,跟午饭并一顿吧。”
赵涛心里正在遗憾美好的日子过去的太快,转眼明天就又要回学校上课,一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点了点头,回了句:“那就不慌了,要不咱们再躺会儿?”
其实他是单纯还觉得有点困,可方彤彤昨天直到半夜一点,两腿中间才总算没了那根jī_bā,当然理解偏了,脸上一红就白了他一眼,“你还没够啊?我起来大腿根都酸了,游泳一整天都没这么累。不行不行,以后那俩电动的玩意悠着点使。”
“我就是觉得你可能累,要不要再去躺会儿。”他马上明智地说,“我去买菜,顺便转转书店,绝对不骚扰你。”
她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歪着头想了想,说:“也好,我再打个盹。你喜欢吃啥就买吧,不太偏门的我都能做。”
穿好衣服出门,赵涛却没先去市场,而是蹬着车子直奔了离家并不太远的xx观——方彤彤昨个撞上老疯子的地方。
那些话他要信,有点不甘心,可要不信,心里又有点后怕,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见见面。
就算花点钱,他也一定要问清楚,方彤彤到底怎么了,会出什么事,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地方一般就逢年过节热闹,平常只有附近城中村的老太太溜达着上香。
从拐进去的巷子口开始,算命的摊子就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摆出玄学一条街的架势,竞争激烈程度远胜清真寺后面买烤串的。
他推着车子,一个个顺次打量过去,代价就是那些神棍都觉得生意上门,挨个上来热情了一遍。
就在他头晕脑胀忍不住转身要走的时候,旁边一个破院子门口蹲着的老头突然冲他来了句:“小崽子,昨儿那个小姑娘的男人就是你吧?”
他心里一紧,打量了那老头几眼。
大热天的,老头竟然穿了一身长袍大褂,跟要在茶馆说相声似的,蹲在那儿也没摆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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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石狮子前头铺了一把铜钱,看样子是算命为生,可字也不写幡也不挂圈都不画,说是要饭的都有人信。
“没懂,老爷子您什么意思啊?”赵涛考虑了一下,先装了个傻。
老头直起腰捶了捶背,挪到台阶下,离他不到两步远,鄙夷地剜了他一眼,说:“你到这装神弄鬼的地方急赤白脸找人,还挨个算命摊子看,要还看不出昨天那姑娘回去传了话让你着了急,想过来探探虚实,我以后也不用再做这生意了。”
赵涛连忙拉过石狮子边的马扎坐下,恭恭敬敬问:“老先生,我是真的不太明白,您昨个跟我女朋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信,可我吓得够呛。”
“不明白?”老头冷笑着瞅了他一眼,“就你这德性,那么标致的小姑娘对你死心塌地一辈子情丝全绕你身上了,有点微末道行的也知道不对劲。更别说她是第一个遭你精血大咒祸害的,气运大伤,那要是我孙女,我立马一菜刀剁了你!”
他浑身一震,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脸上终于装不住,露出一片惊慌,“老爷子,我……我真就只想搞个对象,您有什么办法吗?您说,我一定尽力去做。求您了,我现在不能没有彤彤啊。”
“那是现在,真要离了这个,你不出俩月就得祸害下一个。”老头冷笑着说,“肯费这么大功夫给自己练出精血大咒的男人,就没一个不一样的。”
他急得牙都有点磕绊,“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是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我……我最初就是觉得好玩,而且我真的特想有个女朋友,我交不着,就是想试试。我真没想祸害谁。老爷子,大师,您救救彤彤吧,我怎么都行!钱不够,我可以凑,我可以找爸妈找理由要。求您了,给我个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