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还生怕玉竹没领会要点似的,略带歉意地转头对她道:“别误会,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莫非老天都替曾韫抱不平?
玉竹前一刻的满腔愧疚已经变成了哀怨的小火苗,烧得脑袋上几乎要冒烟,差点忍不住伸手挠花曾韫那张欠刮的脸。
之前怎么没发现姓曾的这么小心眼儿呢?说好的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怎么错叫一声师兄就变成了一个嘴毒的贱人?
可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她有今天全是拜自己一张笨嘴所赐,现在这位爷怎么冷嘲热讽都得受着。
玉竹咽下差点又要被激出来的血气,正色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么?怎么会想起来到药房?”
曾韫面沉似水,瞥她一眼冷声道:“配淫药。”
玉竹浑身一激灵,毕竟她和此物渊源颇深。
“怕了?”曾韫似笑非笑:“五日淫花毒算什么,难道忘了么?我好歹是潜蛟之后,配个五月、五年淫花毒也不在话下——吃饭时放入你喝的粥里,趁你人事不省打包捆回家,废去武功豢养在我的卧房。到时候你连昼夜昏晓也无法区分,除了求欢我身下别的一无所能,怎么样?”
玉竹此前开玩笑说曾韫乃“披着羊皮的狼”,现在很有种一语成谶的意思。她仿佛已经看到眉清目秀的曾韫褪去伪装,露出了青森森的獠牙,目瞪口呆道:“你,你……”
“我,我什么?”曾韫淡淡道:“我没这么下作。”
他从袖口里掏出几片活血的膏药递了过去:“昨天看你腰上还有淤青,回去自己贴吧。”
这几片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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