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沈冬至身子太轻,这一扶他稍微用了些力,娇软的身子撞过来,他真的亲了上去。
——不是嘴对嘴,而是他的唇轻轻擦过了她的侧脸。
虽然只是轻轻一碰,触感几乎等于没有,可谭宗铭还是觉得好软好嫩,沈冬至的身子更是小兔子似的一抖。
谭宗铭不仅“吻”了她的脸,手还碰到了她的胸。
白嫩的玉兔蹭过手臂,触感更软更嫩。
沈冬至的毛真的炸了,谭宗铭也有些无奈,他真不是故意碰她胸的。
沈冬至没再给他一巴掌,毕竟是她自己撞上去的。
推开谭宗铭,沈冬至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谭宗铭也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两人相对无言,不过目光还是你撞我我撞你,
根本没躲闪的意思。
其实到谭宗铭这个年龄和阅历,对性已经没有太多的追求,但今天只是碰了碰她的脸,他居然有许多旖旎的想象。
他想把这只小兔子tuō_guāng了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揉捏她的丰盈,将她的身体摆成各种形状,再狠狠撞击她,感受她的颤栗和
哭泣。
这个想象一直萦绕在他脑海,直到沈冬至走了都没停。
但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另一场风波正在他们准备合作的时候慢慢向他们袭来。
午后,充满阳光的病房里,秦澈将那个和她同名的女孩扶起来,声音十分无奈。
“冬至,你这就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