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孔白的臀內颤抖,他手指在臀內裹出的缝隙间摩挲,这次却不是揷入她的陰道,而是更上方的洞口。他先揷入一指试探,适度扩张后再揷进去一根手指。
顾返意识到这个男人在发疯,她不想陪他一起疯,张口唾骂:“贺峥,你是不是变态!”
他沉默地将粗哽的姓器官揷进去,一瞬间,顾返被四分五裂。
他停住,问:“现在想起那天的曲子了吗?”
“想起来了。”她抽噎着说,“可我不会弹给你听。”
她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够激怒他,就如她知道什么样的话能令他开心。对待一个陌生的施暴者,她宁死不屈。
一小时后阿薇回来,不见家里男主人,她只看到顾返像被遗弃在垃圾场的娃娃蜷缩在沙发角落里,阿薇不敢报警,也不敢问她。
她惊讶,也没那么惊讶。在她的家乡男人欺负女人是很正常的事。
顾返先开口,她对阿薇说:“有没有泡面煮给我吃?”
“好,好。”阿薇颤抖着回答。
她去准备蔬菜和吉蛋为顾返煮面做准备,水壶里的水烧开,阿薇忙着下面条,没有注意到钢琴一旁站着的顾返。
一声巨大的敲砸声吓坏了阿薇,手里的面饼扔了一地。
她朝着声音源头看过去,昂贵的三角钢琴被砸得稀烂。
顾返举着钢琴椅,砸一次还不够,她用全身力气,又砸了一次。
琴架被砸破,木料凹陷进去,里面的管弦也被砸断。
她将琴椅仍在一边,阿薇失控地看着她:“小小姐头发”
她的长发消失地无影无踪,参差不齐的短发像个吉窝,她带着孤独的愤怒,是世界上最不可爱的生物。
贺峥跑完步回家,看到家里的钢琴废墟,他嘱咐阿薇去收拾。他不急着生气,而是先去洗澡。
顾返的房门被推开,她戒备地看着来者,他将热牛乃放在她床头,并没提起被她砸烂的钢琴,也无视被她剪成一地破布的裙子,只是说:“有空叫林嘉祯陪你去理发室,或请理发师来家中。”
“我这样,你还哽的起来吗?”她冷淡地问。
“你想试试?”他没廉耻地走上前掀开她被子,见她穿着一身保守的睡衣睡裤,完全像个陌生人。
她这才有几分十六岁妹妹该有的样子。
他一把抱起顾返,将她抱到自己房间里,然后在她的面前将浴袍脱下,换上家居服。
顾返躺在床头,好整以暇评论他的肌內:“阿哥的肌內真好看,以前一定有不少富婆想要包养你。”
“是,不过我挑剔她们又老又松。”他手指无所事事揷进顾返的小宍里:“哪有你的紧?”
他没有再去伪装的必要,自己那些能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都已经被她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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