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小部分还能勉强运作,却是清晰地接收身休传来的信号。
小宍开始难进,被曹开之后就主动起来,每每陰胫暂时离开就要依依不舍地从头咬到尾,隔着避孕套都能吸得前端发麻,鬼头更是爽得发颤,惹得他更加大力地往里艹弄。
连江月感觉自己都快要叫哑了,也已经高嘲了一次,内里愈发敏感缠人了,路岐深才咬着她的耳朵重重地捣弄了几下涉出来。
他没有立刻拔出陰胫,还埋在里面享受余韵,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去逗连江月。
“你说……我是不是涉了?”
连江月眼圈发红地推他詾膛,“讨厌……我好渴,想喝水。”
床头就有一杯水。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扯下套子扔到垃圾桶里,看连江月躺在那不想起来,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又躺下去吻她。
大半水渡给了她,有一些流了出来,他这才注意到她眼角都是湿的,伸手去抹,也没问她是不是哭了。
连江月倒有些不自在,偏过头又转回来,拉着他的手臂让他抱住自己。
路岐深扯过薄毯盖在了两人身上。
重新肌肤相贴,连江月才感觉到他陰胫还有些微勃,犹犹豫豫地问,“你……是不是还想要?”
路岐深贴她贴得更紧,只是说:“你是不是困了?”
不说不感觉,一说连江月倒立刻打了个哈欠。
路岐深把她的头按到怀里,揉她的耳垂,给她一个温柔的晚安吻,“睡吧。”
“你舒服吗?”连江月咬他喉结,不等他回答就说,“我觉得很舒服。”
“晚安。”
不知道又是谁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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