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谈接过来看了一眼,不由得挑眉问道:“纨绔子弟?嘿,能够在这种局势下面准确分析哪边更有实力,我可没看到过哪个纨绔子弟有这个本事。”
公孙垂点点头说道:“印子哲这个fēng_liú的形象似乎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毕竟我查出来的当初他爹更加宠爱幼子,而他上面有个大哥,对于父亲偏心幼子看不过去,就想要杀了幼子,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发现,然后……他大哥就被他爹给杀了。”
李谈嘴角一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儿子说啥就杀,这是汉人还是胡人还是混血啊?
公孙垂点点头说道:“所以我倾向于印子哲之前只不过就是给自己一个保护层,后来他的弟弟不幸染病试试,他爹才千挑万选从十几个儿子之中选出来他来继承家业。”
李谈忍不住翻白眼说道:“这一系列c,ao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有皇位要继承呢,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他真跟他爹亲,那么恐怕就不会给我们通风报信,唔,找个时间我见见他吧,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这样想要报效州府却又苦于没有门路的人。”
公孙垂有些意外:“大王不是要考试才能确定官职人选?”
李谈说道:“朝廷如今是科举举荐并行,我如果搞一个纯科考,那么问题就有点大,这可不是随便忽悠就能过去的事情。”
公孙垂点点头领命而去,而李谈则看着手里的狸琴,心中有些纳闷:朱邪狸怎么还没有给他回信?
他默默估算了一下信鸽的飞行速度,就算再慢这时候应该也能飞一个来回了,难道朱邪狸遇到了什么困难,连给他回信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