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哲即便不是执棋之人,却也绝不做那任人宰割的棋子。
第31章 吹彼棘心
感觉到身侧之人身上的凉意,慕景铄开口问:“阿哲,你冷吗?”
白哲收回思绪,随口回了一句,“我天生体寒······”可话没说完,只觉右手被温热的体温包裹住。
白哲怔住了,一时间忘了反应。
“在境州常听母亲说,手凉的人没人疼。”慕景铄想起来,认识这么久了,却从来没听白哲提起过他的家人。
他轻声问:“阿哲,你父母可还安好吗?”
白哲睁开眼,缓缓开口:“他们很好。”
他问:“你家里的其他人呢?”
他答:“我没有兄弟姐妹,家里只有父亲母亲。”
他又问:“那你会想家吗?”
他再答:“不会。”
······
这天夜里,他和他都一夜未眠,一个重复的问着无聊的问题,一个不厌其烦的回答。慕景铄担心他会因为不适应牢里的环境而睡不着,所以一直不停的说话;白哲知他心意,为让他安心,所以有问必答。
之后的几天里,慕景铄每日清晨破晓之时离开,夜幕时分回到大牢。他现在身兼数职,不仅要调查那封密信,还要处理国节的大小事宜,整个人忙的脚不离地。
这日,慕函突然面色紧张,匆匆忙忙的进了书房。慕景铄正蹙眉研究那封密信,这封信他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好久了,无论是言辞还是其他都毫无破绽之处。就连最后落款处的印章都完美的无可挑剔,这一切表明这封信是真的,并非伪造。
而在白哲府上,禁军搜出了与之字迹相同的另外一封密信。铁一般的事实摆着眼前,盛帝更是限他十日内了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