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蜿蜒而下。
心脏忽然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冯可依蠕动着身体,向眼前令她兴奋的mì_xué
靠近,头部离开了沙发向前探去,慢慢地把脸埋在满是jīng_yè的股间。
“啊啊啊啊”黏糊糊的jīng_yè糊在了鼻孔上,呼进的尽是男人腥臭的
味道,舌头滑进不知何许人也的女人湿漉漉的肉缝,不断舔着,向嘴里勾送着,
可是射进去的jīng_yè非常多,似乎怎么掬取,也舔不干净,总有新的jīng_yè从里面流
出来。冯可依一边舔,一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想到自己被逼迫的凄惨样
子和现在所做的下流事,yīn_hù不由一抽一抽地收缩起来,又热又痒。
女人似乎从没被同性舔过从yīn_hù里流下来的jīng_yè,每当冯可依嫩滑的舌头舔
到大腿和yīn_hù上,便剧烈抖动着身体,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听着那舒愉动情
的声音,冯可依更加兴奋了,就像侍奉老公时,听到寇盾发出舒服的哼声一样的
颤栗感觉,开始把舌头束得尖尖的,向女人的mì_xué深处游去,卖力地舔着。
jīng_yè还有ài_yè的混合液体很快就把嘴巴填满了,就在冯可依缩回颈部想要吐
出去时,一直用充满shòu_yù的目光看着她的张维纯突然说道:“不许吐,费了这么
大劲儿才舔出来的jīng_yè怎么能浪费呢你先咕噜咕噜地用它漱漱口,像品尝美酒
那样品味一番,然后再一口气把它喝光”。
呀啊用这么恶心的东西漱口,不要啊身子陡然一震,开口欲吐的冯
可依闭上了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矛盾中,吐又不敢,照做的话,嫌恶心,而且
太下流、太羞耻。
瞧着冯可依犹豫的样子,张维纯发出一声淫笑,眼里射出肆虐的光芒,像是
在威胁催促。抬起一只脚,张维纯踩在冯可依光滑的大腿上,钻进夹得不算紧的
股间,将大拇脚趾顶在湿漉漉的yīn_hù上,不停地勾动着,玩弄着肉缝里柔软滑腻
的嫩肉。
“啊啊啊啊”冯可依羞耻地呻吟着,一张脸胀得通红,侧卧在沙发
上的身体筛糖般颤抖着,不敢反抗,只能像漱口那样咕噜着嘴里恶心的jīng_yè,在
腥臊的味道遍布口腔之后,含着泪水一仰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给她舔舔yīn_dì”张维纯满意地点点头,转瞬又提出新的要求。
冯可依向女人的yīn_hù看去,深红色的yīn_dì已经完全充血饱胀了,上面沾满了
ài_yè,就像一个挂满水珠的菱角,分外可爱诱人。冯可依再次把脸埋在女人的股
间,伸出柔软的红舌,缠绕上硬硬的yīn_dì。只是轻轻一舔,冯可依便听到脑袋上
方传来一阵低沉甜腻的呻吟声。
“嘿嘿多么美妙的声音啊她被你舔得很爽啊就像你被她在月光俱乐
部的舞台上舔时的反应一样,都是那么yín_dàng。可依,你真得好好给她舔舔,你们
俩不仅有着月光俱乐部这层关系,在现实世界里,她还是你的崇拜者呢猜到她
是谁了吗哈哈”女人的真实身份已经不需要保密了,张维纯兴奋地看着冯
可依舔女人的yīn_dì,感到一种邪恶的快感,暗示了几句后,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这么说她是月光俱乐部的黛西,可是,为什么部长说在现实世界里,她是我
的崇拜者呢难道我们认识她会是谁呢呀花院长说过荔梅早就到了,荔
梅确实挺崇拜我的,不会吧莫非黛西就是荔梅冯可依一边想,一边舔
着女人的yīn_dì,听着女人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越听越像王荔梅。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张维纯渐渐停下了笑声,手握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顶在女
人柔软的gāng_mén上,用力向前一刺。正用嘴唇夹住yīn_dì,在嘴里轻柔地吮吸的冯可
依忽然听见耳旁传来“噗哧”一声,随后,女人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重重地撞
在自己的脸上,头部上方响起一阵既尖利痛苦又甜腻满足的叫声。
部长插进去了,不是yīn_hù,是gāng_mén。她会是荔梅吗如果是的话,我和荔梅
都被部长欺辱了,荔梅比我更惨,都被gāng_jiāo了,不会的,不会的荔梅那么可
爱,不会遭受到那么悲惨的事的冯可依出神地想着,随着想到惊魂时,嘴唇
下意识地缩紧,紧紧夹着女人敏感无比的yīn_dì。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随着张维纯激烈的抽送和冯可依
下意识地缩紧嘴唇,在这双重刺激下,女人的身体开始痉挛,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放浪,似乎就要到达高潮了。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gāng_mén里好舒服啊啊啊可依
姐,人家的yīn_dì都要被你啜断了,啊啊温柔一点嘛啊啊啊啊要泄
了,泄了,泄了,啊啊啊啊”。
咦她叫我可依姐,她她真的是荔梅冯可依惊骇地抬起头,正好看
到女人被贯穿gāng_mén的ròu_bàng带上了高潮而失神恍惚的脸。
“荔荔梅”那张脸的主人正是王荔梅,只是乖乖女的可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yín_dàng和妖艳,冯可依惊愕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