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强的灼痛感,一边认定涂抹在yīn_dào里的薄荷糖液有问题。
的确如她猜想的那样,张维纯背着冯可依把薄荷糖液一分为二,在一半糖液
中加入了能够强烈地刺激yīn_hù、提高中枢神经兴奋度的冰片,然后装进特制的缓
慢融解的胶囊,和另外一半没有加料的薄荷糖液一起塞进了冯可依的mì_xué里。之
前冯可依承受的其实是一半薄荷糖液的刺激,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掺入冰片的
胶囊融解了,不亚于酸液的混合溶液流入到yīn_hù,真正严苛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好热啊太刺激
了,我要当众出丑了在这种完全不是靠意志就能忍耐住的强烈刺激下,yīn_hù
不受控制地地痉挛着,剧烈地收缩着,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脑袋重重地向
后仰去,露出修长微红的颈部,迷蒙而惊慌的眼眸无助地看着天花板,冯可依感
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无比猛烈的高潮正快速地向她袭来。
冯可依再也无暇顾及乔夫人的骚扰了,而乔夫人趁机拨开她的紧身衣开叉,
把手放在不住颤动、火热濡湿的yīn_hù上,细细地抚摸,感受着如婴儿般娇嫩滑润
的肌肤。
在混合糖液的刺激下,加上乔夫人似乎没见过全部从包皮里剥离出去的大号
yīn_dì,好奇地用指尖摩挲不停,顿时,冯可依像打寒战那样抖动着身体,猛地向
前一挺胸部,剧烈起伏的e罩杯乳峰一下子弹开了紧身衣,就像两个硕大的圆球
一样暴露在目瞪口呆的贵妇人和生活秘书们面前。
好羞耻啊竟然全露出去了,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浓郁得透
不过气来的羞耻重重地压在冯可依身上,与此同时,mì_xué突突地收缩几下,猛然
向外一张,一股股湍急的ài_yè狂喷而出。
“啊啊啊啊”一片空白的脑中意识越来越薄弱,越来越飘远,冯可
依本能地哼出一声腻柔绵软的呻吟,随后,眼前一黑,无力的身子向下栽去,翻
滚了一下,躺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乔夫人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来,其余的贵夫人失去了一贯的贵族风范,吵
吵嚷嚷地围绕在冯可依身旁,有的嬉笑,有的指点,均拿嘲笑的眼光望着rǔ_fáng完
全暴露在外面、yīn_hù被濡湿的紧身衣开叉蒙着,清晰地从透明的极薄布料中凸显
出来的冯可依,生活秘书们则一个个干咽着唾沫,兴奋地看着比全裸还要富有诱
惑力半露胴体,盯着嫣红的rǔ_tóu,和一抖一抖还在分泌ài_yè的无毛yīn_hù。
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下的反应,冯可依把手放在股间,按着yīn_hù,微
弱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汹涌溢出的ài_yè也未能冲刷干净极具刺激性的冰片混合糖
液,mì_xué里依然灼痛无比。
“可依,你怎么了”花雯芸急匆匆地跑过来,挤过围成一圈的贵夫人,蹲
在冯可依身旁,在她耳边大声叫道。
“可能是太紧张了,真是抱歉,惊扰到大家了,我带她去休息室。”见冯可
依只是虚弱地“嗯”了一声,之后便没什么反应了,花雯芸向乔夫人行了一礼,
便扶起衣不遮体的冯可依,跌跌撞撞地向休息室走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冯可依慢慢地睁开眼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
还在汉州大酒店的休息室里。
“你醒了,联谊会已经结束了,乔夫人对你赞不绝口呢说从来没有见过像
你这么美貌又这么敏感的女人”。
顺着声音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张维纯那张猥琐的脸,冯可依在心里悲戚地
叹了口气,正待要爬起来,忽然发现手动不了了,拿眼光向身上一瞄,那件暴露
的紧身衣已经离开了身体,身上一丝不挂,手腕上戴着一副皮手铐。
“啊啊啊啊”因为刚苏醒,脑中还是迷迷糊糊的,感知有些迟钝,
冯可依这才发现自己的yīn_hù里陷没着一根手指。
张维纯时快时慢地律动食指,用粗大的指关节摩擦娇嫩的腔壁,搅击着里面
滑腻腻的ài_yè,面带淫笑地倾听着下流的“咕叽咕叽”声。
火热紧凑的mì_xué紧紧缠绕着张维纯的手指,仿佛像上面的嘴巴一样“丝丝”
吸着凉气,忍耐着重新升起的灼痛感。不过,这次的灼痛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伴随着阵阵酥痒难耐的感觉,每当手指粗暴地捅到yīn_hù深处,宛如得到了搔痒似
的,冯可依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舒愉快乐,mì_xué下意识地缩紧着。
“哦哦真紧啊不要那么贪婪的吸好不好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可依,你现在的反应可比以前强烈很多啊哈哈”张维纯发出一阵大笑,讥
讽地看向在他手指下嘤嘤娇喘的冯可依。
自己yín_dàng的反应被毫不留情地指摘出来,冯可依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耻,顿时
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脸像火在烧一样火辣辣的烫,感知恢复敏锐的冯可依发出一
串急促的娇喘,不仅意识到yīn_hù里插着张维纯的手指,gāng_mén中也胀胀的,充斥着
被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填满的感觉。
“呦你们两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