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把那白玉净瓶般光滑细腻的下身曲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那两条白藕般纤细滑腻妇人大长腿并得紧紧的,新月般的优美玉足踩在1
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从视觉上看过去那两条如锥般的的白腻小腿更加纤
长无匹,而在腴白匀称的大腿根部形成一个桃心般的圆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圆弧
中间,被两条大白腿夹得扁扁的花瓣mì_xué和上面那一撮柔软耻毛纤毫可见。
从mì_xué口充血肿胀的鲜红花瓣形状来看,许茹卿正在用自己的双腿向内收紧,
也不知道她用身体哪一个部位发力,只见到那撮柔软洁净的耻毛上方,雪白光滑
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凹了进去,底下私处那鲜红花瓣口如挤牛奶般流出了一条带着
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mì_xué下方的纤白玉手上,而她手
掌中正抓着那条烟灰色的长纱巾,承接着由她体内挤出的男性精华。
在朦胧的灯光下,许茹卿那赤裸着的光洁白腻下体就像一尊玉净瓶般,而那
鲜红肿胀的花瓣瓶口处却有规律地流淌着白浊的液体,这样一个平日里清冷矜持
的名媛贵妇,此刻却分开那两条尊贵的颀长yù_tuǐ,刚刚饱经男性器具蹂躏的娇嫩
下体,流淌着无比暧昧而又淫靡的液体,这幅画面反差极大但却充满了令人垂涎
的qíng_sè美感。
许茹卿的雪白小腹收缩凹入再三后,她mì_xué的花瓣口总算不再有液体涌出,
而她玉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上已经粘满了白浊液体。
「卿姨,你在干嘛?」文龙嘴里边说着,边装作刚转过身的样子。
而许茹卿此时已经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并且将那真丝礼服长裙的裙摆放下遮
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体,她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烟灰色长纱巾折了几折放入银色
蛇皮纹手袋中放好。那神态动作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个高贵冷艳的美人儿前不
久正用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将她体内被射入的男性精华排出,并将那粘满了男
女欢爱罪证的纱巾藏入自己随身携带的高级手袋中。
「赶紧收拾吧,时间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怀疑。」许茹卿淡淡道。
她轻迈尚有些轻微颤抖的长腿,捡起前面遗落在地板上的檀黑色真丝内裤,
将玉体纳入旁边的真皮沙发内,黑色真丝长裙摆很自然地撩了起来,芊芊玉手将
那条真丝小内裤张开,套入蹬着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的纤细玉足内,然后
再翘起另一条纤长如白藕般的yù_tuǐ套入内裤另一边,随后,她站起身来的同时将
内裤轻轻的捋了上去,那白玉净瓶般的下身在他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丝
长裙摆给遮掩住了,而许茹卿已如先前踏入这个房间时一般衣履齐整。
文龙像一个丈夫欣赏妻子般,静静的看着许茹卿从银色蛇皮纹手袋中拿出化
妆镜和唇膏,细细的对着镜子为自己补妆的样子,她化妆时候的神态就跟翁俪虹
一般优美动人,令他百看不厌。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顺秀发已经重新在头顶
挽成高髻,那顶嵌珍珠的白金发冠也回到了应在的位置,刚刚经历了那场惊心动
魄的激烈xìng_jiāo,但她的真丝长礼服上却没有一点褶皱的痕迹,这种高级面料果然
物有所值。
但他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经历了前面这场荒淫放荡到极致的xìng_ài,许茹
卿依旧保持着高度清醒的自他认识与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己身上和房
间里残留的欢爱痕迹,就像她往日里在分析法条法意时那么严谨认真与一丝不苟,
她就像一架结构精密运转高效的机器一般,将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与马脚都
给填补上了。
也许许茹卿也没有料到,某一天自己会将这种专业精神应用到偷情上来吧。
等他们一同走出这间图书室的时候,里面的一切又恢复到两个小时前的状态,
除了些许略带酸甜的气味外,光凭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不过敞开的落地长
窗吹入的晚风很快将驱散这一点点残留。
文龙与许茹卿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走着,经过一番的补妆和整理,许
茹卿的外表与一个小时前相差无几,她的发髻依旧是那么的高贵,她的玉容依旧
是那么的清冷,她的举止还是那么的优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
欢爱痕迹。
谁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这间人声鼎沸的大厅顶上,在那间宽敞气派的图
书室内,这个气质高贵的美人正在他的胯下辗转呻吟不已;谁能想得到,在那件
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下方,她如碾玉观音般瓷白皎洁的玉体上布满了男孩的吻痕
和指痕;谁又能想得到,此刻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名媛贵妇胯间,那温暖滑
腻的花房内还残留着先前被注入的白浊浑厚男性种子。
但只要许茹卿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将欢
爱中散落的凌乱发髻重新高高盘起,再将两片薄薄的红唇涂得一丝不苟,她又恢
复成原本那个目不斜视、清冷高傲、优雅大气、雍容华贵的美人。没有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