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从诗诗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 爸- ,饶了我吧。」
诗诗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他的头,抬头看到的是yù_wàng爬满了
诗诗的脸。诗诗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下身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奶子耷
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性感。
「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他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他的嘴,第
一次,诗诗动地要求他上她。
他被动地享受着诗诗的爱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大腿根部,被挤
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yīn_bù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入大腿根部,穿插在肥厚
的yīn_hù。
诗诗湿漉漉的头发遮在他的背部,令他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
他脱离开诗诗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情往里扣,手指在她的
yīn_dì上挑弄,诗诗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
春的模样,身为名义上的爸爸,他玩弄着名义女儿的性器,欣赏着她被自己玩弄
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
玩弄女性的私密场所。
诗诗被摸得yín_shuǐ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yīn_máo齐着他的脸部,几乎扫
弄着他的口唇,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清楚诗诗那里的一切,把诗诗的两腿往外
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yīn_chún,节能灯被风吹得晃动了起来,晃得人眼看不清楚。
文龙不得不搂抱住诗诗臀部,挪移到靠近节能灯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
长长的外阴,白白净净,连yīn_máo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
怪不得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诗诗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屄洞嫩肉
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gāng_mén。
「羞死了。」诗诗被文龙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淫
猥的吗?尽管她妈薛惠珍努力撮他和诗诗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他这样和诗
诗,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容忍他和诗诗的关系吗?
容不得多想了,文龙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诗诗的yīn_hù上。
「爸――」诗诗浑身一抖,发出娇呼。
「诗诗。」文龙回了一句,尽量扒开诗诗的肉唇,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
刮长长的肉舌,yīn_máo和胡须交错着,刺痒着他的口唇和诗诗鲜嫩的yīn_chún,大男
孩横着的嘴和美少女竖起的yīn_hù交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深深地刺进屄腔,再
从连接gāng_mén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yīn_dì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
瘫的诗诗一波一波推上高潮。
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夜空里掘动着宁静的月光,在小院里荡漾,如果岑家祖
宗的阴魂不散,一定也会色迷迷地看着文龙和诗诗的交、yín_dàng。
突然,诗诗那里一股急流喷薄而出,灌满了他张开的口腔,跟着臀部往前一
停,紧紧地堵在他的嘴上,来不及细想,就知道诗诗来了,赶忙将略微有点异味
的淫液吞下,诗诗已经溃不成军了。
「爸,我站不住了。」她带点哭音地说。
文龙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坐在浴盆里,「是不是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忍不住。」少女的娇羞淋漓尽致地体现。
「别忍,来,给爸弄弄。」文龙脱下几乎全湿的衣服,握住诗诗的小手,引
导着诗诗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yīn_jīng。
「看,爸爸多想你。」
「死爸爸,坏爸爸。」诗诗用另一只手擂着他的臀部,「就知道那样折磨人。」
「呵呵,」文龙看出来诗诗看来也是焦渴了,「那是爸爸喜欢你。」
「我不要!」她生气地使劲套掳着他的jī_bā,以发泄对他的不满,弄到尽根
时,感觉快感掺着一丝疼痛。
「轻点,我的宝贝。」他爱恋地捧起她的头,亲了一口。「是不是想爸爸的
jī_bā了?」他赤裸裸地说。
第o17章傻诗诗
「爸爸,我要你!」诗诗放弃了套掳,两手箍住他的臀部,紧紧地贴在那里。
jī_bā有力地弹了一下,打在诗诗的腮上,美少女在动情的时候会感到身体的空洞,
极想有个东西填充,可他不想和诗诗过早地进入那个阶段,他想趁她妈薛惠珍不
在的时候尽情地玩弄她。
看着诗诗趴在他的大腿间,他扳开她的头,诗诗乖顺地看着他,小嘴丰满、
厚薄分明,拿过jī_bā,在诗诗嘴唇上蹭了一下,慢慢地撬开她的嘴。
「给爸爸弄弄。」
诗诗呜噜着含进去,小手握着一点一点地往里吞,他感受着名义女儿的kǒu_jiāo,
嘴唇的紧夹让他体验到如同yīn_dào的包裹,牙齿轻理着茎体,有一股微疼且麻酥的
快感涌来,真的好舒服!临近尽根处,他用力一挺,直捣诗诗的喉咙。
「呜――」诗诗意识不到的情况让她措手不及,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