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乔想了想，还是妥协了，给舒乐拨了电话过去。
惊喜什么的……在打电话的时候就应该还是有的吧?祁斯乔听着舒乐的带着兴奋的语气，在手机那头轻声地笑，接着就是等待了。
几分钟的时间，祁斯乔数着秒数，这一分一秒于她而言，都何其地煎熬与宝贵。
舒乐出了门，站在祁斯乔面前。
“给你发消息不回，以为你都睡着了。”
走近了才发现对方也戴了口罩遮住了脸，舒乐掀了下祁斯乔的帽檐，看着灯光下对方的亮晶晶的眼睛。
祁斯乔笑:“一路忍住没回，怕因为激动露出破绽了。”
“小王呢?”
祁斯乔摇了摇手中的手机，挑了下眉，说:“我给她说了，看见你出来她就可以找个酒店住下了。”
舒乐拉过她的手臂，接着牵着她的手，往大门走去。
舒乐刷了门卡，听见祁斯乔微微扬着下巴，对着离得近的一个保安轻轻“哼”了一声。
舒乐捏了捏她的娇嫩的手，摇头失笑。
“你哼什么?”
“开心啊。”
“开心什么?”
“舒老师。”祁斯乔停住了脚步，昏暗的灯光下，她看不见对方的眉眼，“你怎么还喜欢明知故问这一套?不累吗?”
舒乐扬了扬唇角，牵着她的手的力气紧了紧，继续往前走，她说:“不累。”她笑，“怎么都不会觉得累。”
她刚刚就是明知故问，因为她也开心高兴，喜悦到了一定程度她宁愿再逗逗祁斯乔，这是…乐趣之一了。
也可以称之为恶趣味，反正她就是故意的。
又在楼下刷了门卡，舒乐推开门，祁斯乔率先走了进去，接着等着舒乐进来。
“这是我第四次来亓城了。”电梯里没人，祁斯乔侧着头看着舒乐说，“第一次是大三的时候，跟你来的，五一期间，来亓城玩，结果太堵了，出去玩都没玩的多尽兴。”
之前路演的时候，主持人就问了祁斯乔是不是第一次来亓城，而她回答说不是，紧接着又回答说自己记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了。
当时台下舒乐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也陷进了回忆里面，当时内心还在纠结来着，因为祁斯乔的这番回答，让舒乐不禁有点伤心。
而此刻，听见祁斯乔的这些话，舒乐把她拉的更紧了些。
“还以为你都忘了。”
祁斯乔笑意盈盈，说:“所以当时听见我的回答的时候，有不高兴嘛?”
她自从听见舒乐的全方位自爆马甲的时候，就在努力地回想着在亓城宣传《时光深处》的时候，说了哪些话，然后就想起来了这个出场很早的问题。
“你怎么也喜欢明知故问这一套了?”
“跟你学的。”
电梯到了，她俩跨步走了出去。
祁斯乔笑着“诶”了一下，说:“要是当时知道你在的话，我回答肯定是另一个。”
舒乐的钥匙放在超短裤的兜里，她拿了出来，边开门边回答:“什么?”
祁斯乔倚着墙，撩了下自己的头发，微微侧头看着舒乐的侧脸，回答道:“那就是没去过。”
“……”
“这样你就心塞到底了。”祁斯乔吐了吐舌头，“谁让你那么狠心，都不来找我的。”
舒乐面无表情，祁斯乔咯咯地笑，跟着对方进了门。
从门口到客厅有个短短的走道，左边放的是柜子，右边则是鞋柜。
刚进了门，还没换鞋，祁斯乔手臂上就传来了一股力量，她被舒乐拉着，后背轻轻抵着柜子。
舒乐出发去接她的时候，客厅留了几盏小灯照着。
走道这里的灯光不太足，舒乐伸手把祁斯乔的帽子摘掉，接着又把口罩给她取下，把她的整张j-i,ng致的脸都露了出来。
祁斯乔嘴唇动了动，“嚯。”她笑了，“壁咚?”
舒乐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她把口罩眼罩放在柜子上，旋即脑袋微微凑近了祁斯乔的脸，看着祁斯乔的双眼，弯了弯自己的笑眼。
下一秒，舒乐说:“壁什么咚。”然后直起身子，转身从鞋柜里拿了另一双拖鞋方地上，“呐，这鞋新买的。”
“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