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的头偏靠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发烫。
「姐的房子张头发了,就是很少,没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着她的新发现。
我可不是想问头发的问题,我是想问问枝枝有没有润滑,但又不知道怎么来
表达我的思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么也喝不了太久,于是把手从妞的身体里抽
出来,亲了亲妞,说:「你过去吧,不要和你姐说哦。」
妞点点头,红着脸准备走,我看看不适,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脸,免
得红彤彤的过去被枝枝看出什么苗头。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戏,枝枝似乎已经入瓮了,但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枝枝和妞不一样,妞在家里得不到什么关心,甚至于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
让她觉得受到关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地听从摆布,就是晚上那点子事,她也会觉
得是受到宠爱而喜不自胜,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强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妈
妈的爱护,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让她从反感变成喜欢,这
个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妈妈铁定要问原因,就算
她不愿意说,也会被她妈问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该怎么做才好呢?
绵绵的春雨仍旧细沥沥得下着,薛琴不来,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只靠看
看书打发时间,顺便也考虑考虑工作的事,顶着一个任的头衔,多少还要做点
事才好。
一日,顺手翻开一本很破旧的书,无意间看到一篇养殖泥鳅的文章,泥鳅可
以养到水田里,还不耽误种庄稼。我仔细斟酌了半天,觉得不错,可以试试,于
是和几个领导商量,他们都说最好先找几个人试养一下,我立刻就想到枝枝家,
她家里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决一下她家的经济问题,没准还能让枝枝回
去帮忙,就算不能完全离开,但总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开吧?想到此节,心里马
上又欣欣然起来。
第二天,简单对小姐妹俩交代了一下,就一头扎进县城,鱼种场、农科所…
…凡是能想到的部门都跑了,自从上班就没这么累过,但为了会长骨头的王子,
再苦也是心甘情愿。
很快带来大量的技术书籍,每天如饥似渴地观看,说实话,我读高三复习功
课也不一定有这么用功。看看觉得大概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领,我把枝枝叫来,
大致说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妈商量一下,如果觉得行就到我这里来一
趟。
瞅了一个雨小一点的时间,枝枝准备回家,本来我是打算让她下午回去的,
那样晚上可能就不会回转了,但这段时间老天并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后
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早点落实这件事,后面的事情才好安排,这么久都过
来了,也不用急这一时。
枝枝带着我送的礼物回家了。看着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雾之中,我忍不
住默默祈祷枝枝今天不要过来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妈妈下午就来了,带着无限的欣喜。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只得强打精神,详细的给她们介绍了我从书本上所掌握
的饲养方法,枝枝和她妈到底是个勤劳的庄稼人,对于饲养算得上是触类旁通,
一些我认为较难解释的东西她俩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来理论和实际还是有很大
的差别。
原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来介绍这些方法的,没想到花的时间比预计得要少,早
知道这样就应该把鱼种买回来了。
下午吃过饭,我把枝枝妈送到表姐家住着,第二天去县城买来鱼种交给她。
她高高兴兴地带着鱼种走了,嘴里不停地说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话。
我忽然想到:如果养泥鳅成功,枝枝妈对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农村这种
感恩的情怀,即便是知道一些什么,她也不会戳我的脊背,至少也会守口如瓶。
甚至我对枝枝有了什么侵犯,她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举动,因为枝枝已经不是原
装的女儿之身,说不定她会把这些当作是报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坏的结果,她最
多也就是找个借口让枝枝离开我这里。
未谋胜,先虑败,万事以稳妥为先才是王道。
更何况,这些本来也是我的工作职责的范围,如果有所建树,那就不单单是
满足yù_wàng,人生的道路也会更平坦通畅。
泥鳅要是养不成功,再搞点什么?种蘑菇?大棚菜?
忽然间,我觉得工作的乐趣并不比肏屄的乐趣要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