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很快找到花唇肉缝,分开大小花唇后露出里面的粉红色黏膜,挖掘起已经湿淋
淋的秘境幽谷
「啊!好疼!请不要那么用力!我那里会、会坏掉的!」,白芳华似乎被这
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使劲地扭臀,胸乳激裂摇动,然而秘境幽谷里的肉壁却在
悦乐地蠕动,门外的纪惜惜知道这是这具女体是在渴望着男人的粗大ròu_bàng。被这
般虐玩居然也会产生快感,纪惜惜心中疑惑之极,
此刻瞿秋白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是如此的凶残暴淫,他疯狂的噬咬抓扯,
白芳华晶莹雪白的球形被他揉捏得变成青白交错的颜色,顶端的粉红也由于无情
的噬咬,变成了充血肿胀的紫红。
「喔……痛……」白芳华仿佛是忍受不住地呻吟着,但却是一种妖媚至极的
语韵。
瞿秋白却下手更加无情:「你这头卑贱的母狗,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要不
要哪天我把你送到就到窑子里面去卖了?」这时门外的纪惜惜一下子想起了过去
一年的风尘生涯,她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情,那是一种又似伤心又似怀念的神情。
就在这时纪惜惜却看见白芳华一脸妩媚,用甜得快滴出蜜的声音娇柔地呻吟
道:「好呀好呀,到时候就比比看它们厉害还是叔叔厉害,奴家在叔叔的手下都
快要化开了。」
结实饱满的臀部,不停的晃动着。瞿秋白狠狠一把抓住雪白的翘臀,「小荡
妇,快点摇!要不然我明天就牵那为帮中驯养的那几只巨犬进来……」他脸上浮
起一个淫猥的笑容,:「你可是尝过它们的滋味的。」
在瞿秋白的指示下白芳华yín_dàng地摇摆着臀部,春潮汹涌的秘境幽谷揉蹭着瞿
秋白黑粗的ròu_bàng。而瞿秋白开始残忍的用力咬着娇小的rǔ_tóu,没有被咬住的胸乳
剧烈的晃动,在长发覆盖下的脸发出连绵不断的哀鸣,白芳华脸泛绯红的春潮,
双腿不安地紧夹,不时来厮磨,再加上偶而从她鼻孔里喷出细微压抑的娇喘,
她轻闭的眼眸,在细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歙扫下,有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湿润柔
软的红唇半开半闭,不时喷吐出听了令人酥软的淫声浪语。一声声清脆勾魂的单
音,宛如催情的美妙仙乐。
白芳华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纪惜惜脸红心跳,虽
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她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白芳华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
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心中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房去歇
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纪惜惜就是转不过身去,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
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
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yù_rǔ,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双腿之间,触及她的秘境时,
屋内的白芳华也全面启动每一条yù_wàng的神经,下面的yín_shuǐ像黄河决堤般的泛滥式
喷发出来,流满了整个大腿。「啊!来干我,干我,用大ròu_bàng狠狠干我!叔叔干
我,都干死我啊!」她竭力摇摆腰臀,带着哭泣地哀求瞿秋白的插入。
答白芳华的是一下猛烈的穿刺,纪惜惜知道以瞿秋白ròu_bàng的长度,这一下
肯定顶到了白芳华花心,果然白芳华全身打颤,发出令男人销魂万分的凄楚哀叫
「呃……啊啊啊!」
瞿秋白顶到最深的ròu_bàng开始大力的后退,柔嫩的子宫几乎被粗大的guī_tóu掏出
来,被ròu_bàng磨擦过的内壁发出灼热的疼痛两人彼此间毫无间隔,白芳华用力地拥
抱瞿秋白,彷佛要把自己挤进爱人的身躯里,在强烈的摩擦扭动下,那根拔出一
半,却仍然充满着她整个蜜径的ròu_bàng,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好像能给他带来快感
的并不是紧缩充满弹性的蜜径,而是柔滑娇嫩的子宫一样。
美丽的女体忘情的呻吟,白芳华在瞿秋白的chōu_chā下,摇晃动着翘臀努力迎
男人的侵犯,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妖艳着扭动着ròu_tǐ,蜜径分泌出粘滑的液体,但
湿润的秘穴仍然无法承受这样的ròu_bàng的入侵,瞿秋白一下一下猛冲狂撞地chōu_chā着
白芳华的秘境。
「啊……啊啊……好疼……不行……坏掉……坏掉了……啊啊啊!」白芳华
秘境的入口被扩张到极限,嫩肉环成紧绷的圈勒住了guī_tóu后的棱,白芳华的臀部
不停的扭动,滑腻的肉壁带着吸力与瞿秋白的ròu_bàng磨擦着,瞿秋白扭动起自己的
腰身让ròu_bàng开始深浅程度不一的连环刺击!撞得白芳华mì_xué深处花心剧痛,瞿秋
白可以感觉得到她蜜径的紧实收缩,便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前进。
他粗大的ròu_bàng噗滋噗滋在白芳华饱受蹂躏的鲜嫩美穴里使劲chōu_chā着。双手发
狂般抓捏着白芳华的胴体,毫不留情的摧残着她。那种歇斯底里的动作,不像是
在一个女人身上逞手足之欲,倒像是在一个练功用的玩偶上发泄怒气,恨不得把
那对饱满的雪臀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