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少在那屁话,玉天主能坐在这,自然是有要事与我相谈,你老子我又怎会做赔本的买卖?”金成峰训斥完儿子,又对玉天一赔礼道:“让玉天主见笑了,虎子心直口快,希望你别往心里去。”他训斥之时口气高高在上,又连称自己儿子为“虎子”,自负狂妄,让玉天一鄙夷至极,只不过碍于自身伤势,也不好发作,只得回以假笑道:“哪里,令郎有话直说,真心实意,小弟何来怪罪之心。”
金成峰笑道:“如此最好。”转头对金承乾道:“小子,正好来了,一起坐下吃吧。”
早有侍女端来金碗玉杯香木箸,为金承乾斟酒添菜,他大大咧咧坐下,对金成峰仍是不满道:“爹,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送走?”
金成峰夹了条“雪梅熏醉五花肉”递进口中,不紧不慢的道:“你小子,陆夫人入庄第一天,你便去偷看了人家洗澡,又眼巴巴的等着她被我玩腻送走,你当你老子我都不知道么?”
金承乾正要将一箸“ 金丝玉鲍”送入口中,却听行踪被老爹说破,先是一愣,随后索性大方承认道:“不错,我是眼巴巴盼着呢,你往日玩女人,三日不到我便能享用,今次却怎的让我苦等?”
金成峰已吃的满嘴油光,胡须上满是佳肴残渣:“怎么?老子我还没玩腻,你个兔崽子这么着急作甚?乖乖等着就是。”
“还没玩够?!”一听这话,金承乾猛的将香木筷往桌上一丢,急道:“平日里你吃肉我喝汤也就罢了,反正儿子不能跟老子抢女人,可这回,碰上这么个极品,你却连口汤都不准备剩给我?”
金成峰正慢饮着碗“春绿凤尾汤”,听他这么一说,缓缓将碗放下,道:“谁说不让你喝汤了?今晚开始,你就留在此处好了。”
一听老爹松口,金承乾顿时大喜过望,当即立起确定道:“当真?”
金成峰道:“怎么,连你老子我的话都不信了?”
金承乾连连点头,欣喜笑道:“信!信!”说着便转身想要往里屋跑,却听金成峰喝道:“站住!”金承乾不禁转身狐疑道:“怎么?反悔了?”
金成峰引筷指了指桌上炫彩华丽的丰富菜肴,道:“饭都不吃了?”
金承乾却是不耐烦道:“有女人干还吃什么饭!让下人们备桌宵夜不就完了,多弄点鲍鱼扇蚝虎鞭鹿茸就行。”说着便又转身往里屋跑去,却听金成峰又道:“你给老子站住!”
金承乾面色顿时一僵,窘着脸道:“又干啥?”
金成峰道:“你小子听好了,老子我分你口汤,不代表都给你了。这女人你老子我还没玩够,要不是看你急色,也不会现在就丢给你,一会老子吃过饭,还要和玉天主进去继续玩,你若是不能接受,现在就给老子滚蛋!”
金承乾默然,心中颇有抵触:“跟自己老子一起玩女人倒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又加个外人……”想着陆玄音初入庄时的惊鸿一瞥,那如仙气质与丰魅姿态可算他平生仅见,一眼便魂牵梦萦,不然也不会在墨家主母沐浴更衣之时便忍不住先跑去偷窥。
片刻之后,yù_wàng终究占得上风,金承乾心一横:“等了这么多天,来都来了,还滚什么蛋,滚床单最靠谱!”于是对金成峰道:“三人就三人,左右没玩过,想来更刺激!”说罢,头也不回的就往里屋奔去,不多时,内中已传来南水仙子的声声媚吟与男子的低沉闷吼!
这父子二人脏话连篇,旁若无人的大声吵闹,争夺女人归属,粗鄙的富户嘴脸展露无遗。此刻,功体已复六七成的欲界天主脸色已微微泛青,心道:“当真俗不可耐!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攒下这么大的家产。罢了,虽得纯正道元滋养,但欲完全养复还需几日,在这好吃好喝又有那杂种的母亲可以供我消遣,再过几日启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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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山青路里,少年策马忙,一身心剑胆,只为母行藏。
墨天痕负剑纵马,疾驰间,心中还在回想数日前与贺紫薰离别时的情景。
那日在缉罪阁医房之中,贺紫薰正守着仍未苏醒的贺巽霆默然垂泪,少年叩门而入,扶住丽人削肩,安慰道:“紫薰,贺老阁主已无性命之忧,你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阵,让大夫们来照看便是。”
贺紫薰微有哽咽,努力平复下情绪,素手抚住男儿手背,道:“不必了,几名天字捕快尽在外未归,姐姐们也还没回来,阁中事物尚需有人处理,我就在这便好。”
墨天痕提议道:“说到天字捕快,那位叶师兄不也是其中之一?怎不见他出面主持?”
贺紫薰不屑道:“他不过挂名而已,平日也只出出任务,对阁中调度知之甚少,不堪大用。”随后转身看向男儿关切的面容,深情道:“你连番大战,浑身是伤,也要好好休息才行。一会我让陈大夫也为你开几剂方子调养调养。”
墨天痕摇摇头道:“不必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想与你说一声好好照顾自己。”
贺紫薰本就敏感,顿时俏脸拉了下来,瞪向他道:“你什么意思?”她内心受创,听闻此语,只以为男儿嫌弃她身躯不洁,打算分道扬镳。
墨天痕忙道:“薰儿,你听我说,我们付出这么大代价,在快活林找到的唯一线索,乃是母亲有可能被送往金钱山庄,此事我打算自己追查下去,所以今日来向你辞行。”
“你……!”贺紫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