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这种人也会有这么纯真的理想?”
辰格没有理会莫卡话里的刺,不咸不淡的继续说:“防外遇感应器,晶片放在你的下面,如果我这边显示绿灯是没反应,黄灯是硬起来,红灯是正在做那种事。”
“谁会发明这种东西!!你开玩笑的吧?你肯定是开玩笑的!”莫卡想看清辰格的表情,但根本看不出到底是真是假,要不是在大街上他还真想把手伸进裤子里摸摸下面有没有硬硬的东西。
车子慢慢的停在白线前,莫卡一边怀疑一边踏上斑马线。
在身侧随着前进有些微微晃动的手,被另一只手牵起,手心灼人的温度让莫卡吓了一跳,偏过头看着被辰格握住自己的手。虽然有想过很多牵手的画面,却从没有想过,在自己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辰格就这样不动声色的牵起了他的手。
没有轰轰烈烈的情话,没有催人泪下的音乐,甚至连心旷神怡的环境都没有。在这样随处可见的夜晚,莫卡不是被拽着,不是被拖着,是被辰格牵着。
莫卡放慢了脚步,与辰格的距离拉开了一点。
辰格转过头看着莫卡,问:“怎么了?”
莫卡拼命的摇头,笑的很轻柔,握紧了辰格的手:“没什么,走吧。”
什么都已经看不到,在斑马线上,在一排等待变灯的车子面前,车子里投过来的视线,全都已经模糊掉,只有两人牵在一起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房间的被子,不停的起伏着,偶尔从被角溢出几声喘息。被子里的两人交缠着,莫卡跨住辰格的腰,辰格的牙齿在莫卡的颈处斯磨着,莫卡的手指在辰格的背上抚摸着,抓着,嘴里喃喃叫着爱人的名字,透碎夜色,辰格的有力反复穿透莫卡的身体,唇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火热的战栗,gao潮到来之时,声音沙哑,被褥浸s-hi,抓住床单的手伸出被子,十指关节用力凸起后无力的垂下。
莫卡的一只脚放在辰格的两腿之间,在辰格的怀里昏昏欲睡,辰格伸手关掉灯,俯吻了一下莫卡的嘴角:“生日快乐,莫卡。”
在这个不值得一提的日子里,最值得提一下的就是辰格了。
最近的天气不知道怎么了,雨下个不停,s-hi漉漉的一片,虽说缓解了一点燥热,但也让人心烦。
火锅店生意很好,这个城市不管在任何季节都离不开沸腾的辣。莫卡一般都是充当打杂的角色,等客人走后收拾桌子,扫地什么的。心里的东西是放下了,但一个用五、六年形成的性格并不是说改马上就能改,他对应附人还是觉得不习惯、不喜欢。
龚容在热情的招呼着客人,靠门的一桌人发出的声音很大,桌下一片凌乱,女人翘着腿,男人把衣服掀到腰间,露出圆滚滚的啤酒肚,聊的热火朝天,这伙人是住在附近的常客,其中有几个妇女也是龚容的牌友,他们把龚容招呼过去。
“龚大姐,你听说没有,d栋不是有一家经常会到附近逛的两口子吗,你猜怎么了?他们家儿子跟我女儿是同一学校的,我女儿回来跟我说,他们家儿子是同性恋!”女人压低了音量。
在旁边一桌收拾残余的莫卡手抖了一下,假装若无其事。
一听到八卦,龚容来了兴趣,拿了根凳子坐下来:“真的假的?”
“多半是真的,学校里这事闹的沸沸扬扬,老师还通知他们家长了。”
“唉,这年头的小孩子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喜欢上男人。”龚容有些惋惜。
“是啊,女的同性恋还没那么让人恶心,男的,哟,我想起来全身都起j-i皮疙瘩,龚大姐,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心里有啥病,不然干嘛会喜欢男人。”
“我也不知道,这事要是落到我身上,那真是愁死人,他们家长什么反应?”
“还能什么反应,听说,他爸知道这件事后,当场就给了他儿子一巴掌,骂他不成才,丢人现眼,他妈就一直在旁边哭,最近都没让他儿子上学,天天被关在家里,他没反省之前,不准出去,你没见吗,他妈最近瘦了一大圈,也是,这事摊谁身上,谁能好过,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_ou_啊,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是都有句老话,人有三孝,无后为大吗?你说这事搞的,那两男人在一起能生孩子吗?这不是瞎闹吗?”女人说的头头是道。
龚容也在旁边赞同的点头:“我们辛辛苦苦的把这些孩子养大,为的是什么,还不是盼着他们能早点成家立业,那样我们才能安心嘛。”
女人把手搭在龚容的腿上:“这种事你就不用担心了,还是你福气好,儿子马上大四了,要熬出头了。”
龚容笑笑,瞄了瞄正背对着她收拾的莫卡:“是啊,大学毕业,我也就能松口气了,这孩子就是太怕生了,不过我倒是不会担心他会喜欢上男人,他连跟女人说话都会结巴,以后也就只能指望我帮他介绍了。”
“内向点好,莫卡这孩子听话,不像那家的儿子,这附近居民楼都传遍了,现在他们一家人都成了别人指指点点的对象,唉,多好的一家子,结果搞成这样。”
之后的对话,莫卡没听进去半个字。他的脸色有些难看,龚容和女人的对话,每一个字都扎着他,他连想都不敢想如果龚容知道他的事后会有什么反应,她就只有她一个儿子,甚至算唯一的亲人。
同性恋一直就是以丢脸的形式存在着,就算想洒脱的忽视都没有办法,这像某种摆脱不了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