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最终无法,只得让开将玉姝送了出去,再折返到房中时,看着容筝正若无其事地用着桌上摆着的渍青梅,心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担忧,坐到她身边,佯装无事地开口问道:“满满,玉姝姐方才同你说什么了?你肚子这般大,不会有什么事吧?”
容筝刚吐出一个梅核,见他这幅模样,不禁起了捉弄一下他的意思,便笑吟吟地开口道:“你猜猜看啊?”
顾行舟听罢,面上更显忧色,也不语,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好了,容筝这下也不好意思再拖着不告诉他了,因为他现在这幅样子,活脱脱像是自己幼时养的一只京巴,于是便开口慢悠悠地说道:“啊,玉姝姐跟我说啊,我肚子里,可是有两个孩子呢。”
她这话刚说完,顾行舟就一副活脱脱被雷劈了的样子,呆立当场。
容筝见状,不由得把手拿起来往他眼前摆了几下,见他回神后,便无所谓地继续吃青梅去了。
徒留下一个风中凌乱的顾行舟还沉浸在这个震惊的消息中。
回了好一会儿神后,顾行舟才伸手拿过帕子,将容筝嘴边的糖渍擦了擦,开口问道:“满满啊,你刚刚那话不是开玩笑的吧,这可是大事,你千万,千万不能开玩笑啊。”
只见容筝闻言便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开口道:“可也是我的孩子,谁有空同你开玩笑?”
见她生气不似作伪,顾行舟才忙开口认错:“好好好,是为夫的错,求娘子原谅则个?”
容筝只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理她,她的脾气自从怀有身孕后,便往孩子气里发展地不可收拾,半分不见上辈子与这辈子的稳重,反而像极了前世幼时的模样,她发脾气的时候,顾行舟也不觉反感,反而有些莞尔,这样的容筝,真是许久,许久都未见到了,若是可以,他真是愿意让她一直都这样下去,不要有那样令人心疼的稳重。
感叹过后,顾行舟重新回到了这个问题上,好不容易劝好了她,又开口问道:“既然不是开玩笑,为何你一点儿都不惊奇?你看我方才,可是因为这个消息都惊住了。”
“你那叫惊住了?明明是呆若木鸡。”瞥了他一眼,容筝才小声地说道。
见顾行舟只笑着看她,也不反驳,只好继续说道:“你记得我大哥与我姐姐便是双胎吧,还有啊,我外祖母也有个双生的姐妹,所以我母亲家中本身便有能生双胎的可能性,当初我怀胎,母亲也同我说过这个可能性,所以我是一早就有这个准备,因此方才玉姝姐跟我说的时候,也不过是确认了这个可能性而已,有什么可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