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夫人走的时候,叮嘱她道:“红叶这些天就在你这了,如果还疼得厉害,不妨烧个暖炉,放在肚子上。”
甄金花皱眉说道:“挺一两天就过去,用暖炉,太热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有什么事吩咐红叶做,这几天不要沾冷水了。”
“知道了!”甄金花心不在焉地应道。
“别光应下,要记在心里才是,年纪轻轻地还没觉得有什么,落下病根,老了,有你受的。”雷夫人说完,伸手按住她的太阳穴,轻轻点了一下。
“娘,我知道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雷夫人边说边走,走到门边,“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在这?”
白杨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师娘,看到白柏和你着急的样子,我不放心,跟过来看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的上忙的。”
“你倒是有心!”雷夫人脸色瞬间恢复平静如水,再接着波澜不惊地说了这句话。
白杨平静地笑笑,坦坦荡荡的神情。
雷夫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难得你有心,花花没事,到吃早餐的时间了,你快去吧!”
白杨看了眼甄金花,淡笑着说道:“也好!我顺便帮师妹带早餐过来。”
“不用了,红叶专门照顾她。”雷夫人仍是淡淡地拒绝道。
“这样啊,那我先走了。”白杨的脸上并没有现出一丝半点被人拒绝的窘态,只是平静地说完这句话,礼貌地离开。
看到他离开,甄金花松了口气,而雷夫人的心,却更加沉重了。
早餐过后,红叶送餐具出去的时候,回来时,带着一个烧好的手炉,黄铜的材质,镂空的花纹,雕着条小小的金龙,细鳞片栩栩如生,甄金花拿在手中,饶有兴趣的翻来覆去的看,不知不觉地将它放在了小腹上。
傍晚,白柏来看她的时候,见她气色好多了,松了口气,看着她默默无语。
过份的沉默,让甄金花觉得万分尴尬,她拿出小手炉,漫不经心地摆弄着。
白柏看到那个手炉,脸色一下子黯淡了许多,叹了口气,问她道:“师妹,你好些了没有?”
问完,两个人的脸都红了,这不是普通的生病,一男一女,探讨这个话题,实在是过于尴尬,比刚刚沉默时更尴尬。
甄金花微点点头,轻声说道:“好多了!”
白柏一下放在膝上握拳的手慢慢松开,如释重负地说了句:“那就好!”说完,看着她如小女儿般的娇羞样子,不觉看呆了。
甄金花听了,心里一阵涟漪,一种感动的情绪在心内流淌,更何况,坐在床边椅子上的人,是她一心想要靠近的人,于是也呆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白杨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两个人的情景,就是对坐含情脉脉地相望。
他倚在门边,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恰到好处地惊醒这两个人,看到他们的神情由不自在到平静,他摇着把白纸扇走了进来,嘴角微上翘,含着丝嘲讽的笑容,沉稳地说道:“白柏你也在?和我一样来取东西吗?”
白柏有种被人窥视、被人洞察心底深处小秘密的愤怒,脸色微变,随即面色如水,平静如常,不急不缓地说了句:“没有,我来看看师妹。”
“我是来取东西的。”白柏得意的背手而立。
“取东西?你会有什么东西在我这里?”甄金花如同炸了毛的老母鸡,面对白杨,自然而然地反感和抗拒。
白杨傲慢地一笑,居高临下地指着她手中的手炉,脸上带着笑容,眼睛里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地说道:“就是你手上的那个手炉。”
甄金花如同拿着一个烫手山芋,惊得将手上的手炉放开,手炉滚了一圈,跌落在木地板上,“咚”地一声然后又滚了两三圈才停了下来,室内静得可怕,白杨的脸色,铁青一片。
白柏弯腰拾起那个手炉,递给他,轻快地说道:“师妹要休息了,你的东西也取到了,我们走吧。”
白杨目光阴冷地看了眼甄金花一眼,再看了眼白柏,最终什么都没说,率先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直在纠结,男配多了,不知道选谁培养成男主好,据说文中的男人,没一个好的,李华太娘娘腔了,白柏太死板了,不够主动,白杨,是一棵毒草来着,其他的草们,暂时不考虑了,于是,我就纠结了~
☆、会下蛋的鸡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无良作者回来了,其实开一个新坑,远比填一个旧坑容易,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坚持,还有多少人会骂我,但我想,有开始,总得有一个结尾,再说,把纳兰童鞋就这样扔在古代,都没个着落,也是不道德的,于是我顶着锅盖来更新了,请大家不要把西红柿鸡蛋浪费在我身上,这两样东西做成菜,营养可口,就不用给我了,我还是喜欢鲜花,其实很久没码字,我变幼嫩了,需要爱,所以,请要拍砖的童鞋重拿轻放,或是静悄悄地离开,谢谢了!^_^
自从那天发生那样的囧事后,甄金花蜗居在东厢房里,不敢出门,借着那事,不去习文练武,名正言顺地偷懒,当起了缩头乌龟。
红叶每次端饭菜过来时,总是张似笑非笑的脸,好在,白柏和白杨再也没有出现过,才让她自在了许多。
再怎么觉得囧,一个人待久了,也会觉得百无聊赖,正如此时,她趴在窗台上,看着寂静的院子和虚掩着的院门,越发地觉得如困在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