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罗嗦!接招吧!”音落,膨胀到极点的金球顿时被炸开,就像一个原子弹的瞬间大爆炸,四周一阵晃动,金球化成无数条金色的利剑,由一个点炸开,将天权布下的结界硬生生刺
穿。
瞬间夜空中被一片刺眼的金光照亮,附带着强势的风,向四周散开袭击。
天权的紫发与锦衣被强势的风吹拂,紫色的双眸直直着金球炸开的中点,这时,一个褐色的身影持着一把利剑正面袭来……
☆、031:无耻之尤的讽刺
墨蓝色的夜空被一席金光照亮,狂暴的风元素席卷着世间万物,亦如惨烈的台风侵略人间,一片狼藉。
光源的暴炸点下,一个武装全备的修长身躯正持着发着令人寒颤的利剑刺向一个裹着紫色锦衣的男子。
速度越来越快,紫色的长发与锦衣袖被狂暴的风元素拂撩着,紫色的双眸直视着危险体的逼近,j-i,ng美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恐惧感!
“嘭——”的一声,大地一阵摇晃,一抹鲜红的液体在即将消失的金光照亮的夜空中挥过,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沉香木的清香。
“为什么?”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不解从那线条柔美的喉结里发出。
而说话人的面前是一颗粗壮的沉香树,银色的利剑此时正刺进了树干里,粗壮的树干一阵摇晃,随着“吱嘎”的一声,分开了两半,毫无支撑力的倒下,他的身后,是一排同样下场的树木,倒在两边,用它们树干里天然清香述说着一切来得毫无预兆。
“果然,如本宫所料!”浮在安以墨后上空的天权,此时j-i,ng美的又颧骨上被划过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液立即夺口而出,j-i,ng巧的嘴角上微微上扬一丝弧度,向世间宣告着他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快意。
“可恶!”安以墨愤然的将利剑c-h-a回剑销里。
这个男人竟然在自己气势凶猛的攻击下,竟然没有让神力进行自我保护,甚至就连一点神力都没有使用,就这么赤、裸裸的面对着自己的强势攻击!
不想活了是吧?
安以墨站直身体,如葱跟的手指曲成拳头紧握着,然后一个瞬间,消失在原地里。
如果不是念及还欠他一个人情,刚刚那一剑,必定是刺进他的胸口!
“现在过去,到的不就是让你更恼怒的画面吗?”天权回过头,着安以墨消失的地方,此时四周又恢复了昏暗与平静,安静的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只有那些被分尸的沉香树静静的躺在地上,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在向万物证明着刚刚真的有发生过什么。
“哼——”一声冷哼,似嘲讽,又似苦笑,天权摇摇头。
不能否认,刚刚他还是有那么一丝惊愣,虽然他已经预测到这样的结局。
毕竟,刚刚那个男人金色的双眸里发出的杀气是那么的让人寒颤!
夜空下,入冬的夜风徐徐吹着恢复了平静的大地,带着清新的沉香木香吹进他那向西的阳台,轻撩着淡紫色的门帘。
惬意的房间里,传出颠魂的呻吟声与喘息声,沉闷,燥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男性的荷尔蒙,夹杂着血腥与汗酸的味道从被染红的圆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
血红的床上,是一个黑发与纯银发色的男人,两者的发丝,都因欢爱被汗s-hi的有些凌乱的贴在了脸上,让他们起来分外的情、色。
黑发男人柔美的脸上,红晕一直徘徊着,性感的薄唇微张着,发出摄人魂魄的呻吟声,如柔荑的双手正妩媚的抚摸着纯银发色男人因沾着血液而有点黏糊的肌肤,以分解身体像被触电般酥麻酥麻的难受感。
被纯银发色男人手掌握住的腰下,是两条修长而匀称的脚,此时正无力的被纯银发色的男人半架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以便于更彻底的贯穿。
而此时,纯银发色男人腹中的伤口早已销迹,恢复了水嫩嫩的肌肤,他喘着粗气,闭着双眸,感受着从对方流进自己的体内的神力是那么的熟悉。
可能是因为被酝酿了很久,才会感觉对方的神力活跃性很高,在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时,就在隐隐召唤着被雷性覆盖的原有的水性与木性神力。
伴随着心脏的跳动,从左佑身体里流进来的神力蹦出了心脏,流进了动脉里,奇迹般与雷性神力相溶,形成了神力循环!
“嗯……”一种宛如抵达巅峰的快感从让身心都感到兴奋,他亲咬着对方的耳根,“枢,不要再离开我……”
左佑没有回应,性感的薄唇因为全身的酥麻感而发出摄人魂魄的呻吟声,半睁着的挑花眼里眼神依然是扑朔迷离。
而此时,被夜风轻拂的门帘外站着一个褐色的身影,拳头紧握的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月光洒在他亚麻色利落的短发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幽光,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双充满愤怒的金色眸子。
房内弥漫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入他的睿鼻里,无意间化成坚韧的链条将他锁在原地,而那一声声摄人魂魄的呻吟声则化成数千根尖锐无比利剑刺入他那血淋淋的心脏,瞬间让他有种要窒息的痛感。
而这时,房内里传出一声带满嘲讽的清冷的声音:“怎么样?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感觉不好受吧!”
青戈感觉储蓄在左佑心脏里乱窜的神力已经全部流入了自己的身体,才从左佑的身体里撤出,俯下身子,满足的亲吻了一下身下男人的性感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