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宁觉得所有的错都是昨天他不应该和范导乘同一个电梯,她说一句还有事,乘下一班电梯会死吗会死吗果然单独相处什么害死人啊。
“开始”导演一声令下,莫宁宁闭眼后再睁眼,入戏搞定
简朴的军营里,颜雀撩开帘子,一脸兴奋地正想与白倾棕说点什么,却发现帐内的并不是白倾棕,而是紫鸯,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不自然,她咳了一声,勉强道:“那个紫鸯姑娘,将军呢”
紫鸯将手中的糕点放下,抬目睨了她一眼,嘴边扬起淡漠的笑容,“少爷不在,颜副卫有事吗奴家可以代为转告。”
颜雀将手中的军帖往身后藏了藏,“没什么,既然将军不在,我晚些来便是了。”说着就打算走。
可紫鸯动作快捷的窜过来,好整以暇的将颜雀脸上的窘迫清楚的收入眼中,淡淡的挑眉,“颜副卫若是急事,便于奴家述了吧,一会儿奴家还会伺候少爷沐浴,这西北风沙太大,我家少爷素来喜净,与颜副卫这西北长大的女儿家可不一样,这一来一后的耽搁一会儿,怕是副卫今天都见不到少爷了。”
颜雀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没有妥协,“既然将军有事,那我明天再来吧。”
古怪的电话
“颜副卫。”紫鸯却并不打算这么轻松的放过她,上前半步,环着双臂,柔柔的笑着,“那就请颜副卫明日午后再过来,若是太早,只怕我家少爷没醒,不过若是来早了也无事,奴家自会叫醒少爷,我家少爷起床之气一向甚重,但至于奴家呼唤,方能唤醒。”
颜雀抿了抿唇,艳红的唇瓣因为不自在而咬的有些重,她垂着眸,没有说话。
紫鸯呵呵一笑,又靠近她些,语气暧昧的道:“我家少爷倾城之姿,貌胜潘郎,颜副卫若是好奇,也可早些过来,男儿大丈夫,即便衣着随褛,也不怕女子窥视,颜副卫,你说是不是”
颜雀别开视线,整张脸都苍白了,向来铁血丹心的她,没有往日上阵杀敌的勇猛,只是如个普通女儿家般,双颊绯红,唇瓣不自觉的咬得更紧了,因为她想起来,将军来军营的第一夜,她误闯营帐,便已看了将军裸身。听紫鸯如今的口气,怕是已经知道了此事,是谁告诉她的将军吗原来那个传言果然是真的,紫鸯与将军从小青梅竹马,虽说主仆有别,却早已有了夫妻之情,就连白家的老祖宗,都是默认了紫鸯这个准媳妇的。
想到自己现在还这么兴致勃勃的将样子,她顿时觉得尴尬极了,慌乱的点点头,不敢接触紫鸯的目光,狼狈的就要逃窜。
可手还没碰到帘子,身后突然咯噔的一身,她回头一看,竟见自己袖中的玉佩掉了出来,她想捡起玉佩,另一双如玉的手指却先一步捡起。
“紫鸯姑娘,请把玉佩还给在下。”
紫鸯摩挲着玉佩上的花纹,眼睛突然眯了起来,她捏着玉佩,突然恶狠狠的一扔。颜雀为了接住玉佩,远远一跳,玉佩是抓到了,可人却摔到了地上,头上一抹鲜红突然出现。
但紫鸯却并未慌乱,只是居高临下的走到她面前,满脸冷意的问:“颜副卫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小心,要不要奴家为了叫来军医”
颜雀感受到紫鸯莫名的恨意,有些无措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随口道:“我没事,紫鸯姑娘,在下告辞。”说完,转身掀帘离开。
而帐内,紫鸯目光阴狠的握紧拳头,娇艳的唇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可恶,居然是她那块玉佩,居然在她那儿。”说完,突然挥袖将桌上的糕点茶水全部推倒,趴在桌子上开始痛哭。
按照这个剧情,下面场戏就应该是男主角出场,然后不知紫鸯为何哭泣,加上紫鸯各种撒娇,白倾棕就将错误归咎到颜雀身上了,紫鸯对他特别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他还破例带紫鸯来军营的原因。
拍完了,下满却没喊咔,云渟等了很久,还是无措的仰起头,看向前方,只见导演,副导,包括所有工作人员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导演道:“很好,非常好,云渟,你演的很好。”
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的演技得到认可,云渟还有些不敢置信,但见大家都目露欣赏的看着自己,她又忍不住雀跃,整张脸都染上了喜色。
导演急忙拉着云渟讲戏,说一会儿和刘青青对戏的时候该怎么样,怎么样,云渟这才猛然回神,对了,刚才和她对戏的是莫宁宁,是剧中的青络,她和青络还有一两场对手戏呢,可现在她扮演颜雀却也完全没有违和感,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刚才竟然一直都以为,是在和真的颜雀对戏。
这是什么感觉云渟突然没由来的一阵恐惧。抬头在下面搜索着,不一会儿她找到了已经缩在椅子里,巴着嘴睡觉的莫宁宁,也看到了不远处,正盯着莫宁宁目露狠光的刘青青。
这一霎那,云渟根本没听到范导的话,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找到答案了,她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反感莫宁宁了,因为她是一个恐怖的演员,她能诠释所有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她能让身为女主角的人感到全所未有的危机感,当初示爱时,她是女主角,所以这种害怕,这种憎恨尤其强烈,现在倾城,她虽然私下还是条件反射的讨厌莫宁宁,甚至巴不得能挑起她和刘青青间的战火,但是自己对她的憎恨,却仿佛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因为她已经不是女主角了,她没有感受到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