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张氏冷笑了一声,道:“若是你不小心打断了母亲的白玉观音的话,你不就有那个理由了吗!”
“祖母,孙女儿之前奉您之命,陪着卫麟哥哥在后院当中赏花,随后,孙女儿便会到了自己的房中,一直到发现了白玉观音被人打碎,这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算是孙女儿所为,孙女儿也没有那个犯案的时间啊!”慕伶歌扬起了下巴,冷冷地看向了张氏,可话却是对白氏说着。
“伶歌空口无凭啊!”张氏冷笑了一声,双眸之中寒意更甚。
哼!慕伶歌心中轻哼了一声,眼下,明明有严婆子指出张月瑶曾经来过白氏的佛堂,张氏竟然不管不问,反而是将祸水引东流,将矛头指向了自己,由此可见,此事不单单只是张月瑶一人所为,看来,张氏也逃脱不了干系。
慕伶歌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撩起了素手,将一缕散落的青丝挽在了耳后,莞尔浅笑,淡淡地说道:“伶歌虽然是空口无凭,但是,这位姑姑却已经指出了表姐曾经在祖母的佛堂经过,大娘竟然不闻不问,反而是针对了起来女儿来,这恐怕是有些不合情理吧,莫不是大娘想要有心包庇……”
“修要胡说!”慕伶歌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张氏便硬生生地打断了慕伶歌的话,脸色倏然一变,冷声说道:“月瑶今儿虽然也来了柏松苑听曲,但却有冬梅作证。”
“若是大娘这么说,那女儿也有幽兰和幽梅两人为女儿作证,女儿还有卫麟哥哥!”
慕伶歌口口声声指出这些,目的就是为了掩住张氏的口,并且,将话传到白氏的耳中,在告诉白氏,贴身丫头不可相信。
白氏闻言,也眼珠在眼眶当中转了转,凝眉看了一眼张月瑶,瞧着张月瑶神色闪烁,心中多少有些相信了严婆子的话。
转身看向了慕伶歌和张氏,沉声说道:“我相信歌丫头,打歌丫头来之前,没有足够的时间打碎白玉观音。”
收着,白氏将目光落在了张月瑶的身上,眯了眯双眸,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道:“歌丫头,你继续查吧!”
白氏的话中意思十分明显,只是单纯的让慕伶歌去询问,而不是再让张氏一同查询,看来,白氏已经对慕伶歌的话深信不疑,张氏双唇紧闭,深吸了一口气,侧目冷冷地剜了一眼张月瑶。
而张月瑶虽然性格刁蛮,可是,天生胆子小,被白氏这么一吓,心头忽然地一颤,不禁向后倒退了一步,贝齿紧咬唇瓣,深深地低下了头。
没用的东西!
张氏心中暗忖,眼珠在眼眶单重滴溜溜地转着,想要找寻一个契机,一击将慕伶歌致命,可是,张氏还没有想到法子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转变。
不远处,慕伶歌站在严婆子身前,目光却落在了佛龛上,素手伸出,指向了佛龛,侧目看向了身后的白氏,凝声道:“祖母,您瞧,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