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就说幽兰姐姐是瞎操心,凭借咱们小姐的本事,岂能够有人能够强留下咱们家小姐。”幽梅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对慕伶歌说道。
“你这丫头,嘴巴愈发的甜了。”慕伶歌伸出了手来,轻轻地点了点幽梅的额头,笑着说道:“这几日,听闻靖哥所言,蓝飞的身子好转了不少,可却不见你去瞧过他。”
“我、我去、我去瞧他做什么,跟他家主子一个样子,都、都是……”幽梅回话的时候,双颊泛起了一抹绯红,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似的,双手不禁扭动着自己的衣襟,像是一个刚入门的小媳妇儿似的。
瞧着幽梅的模样,慕伶歌便知道,幽梅是对蓝飞用了心思的,唇畔噙着一抹浅笑,莞尔道:“靖哥说了,你随时都能够前往护国将军府,只不过有一样,你们可不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哎呀!小姐,您说什么呢!?幽梅、幽梅不理你了。”幽梅被慕伶歌的话,臊了一个大红脸,用力地跺了跺脚,便别过了身子,不敢再去看慕伶歌。
“噗嗤!”
慕伶歌和幽兰瞧见了幽梅的模样,两人顿是笑出了声音来,直到这个时候,幽梅方才知道,自己被小姐和幽兰两个人给耍了,当即,幽梅回过了头来,深深地拧起了一双柳眉,启唇道:“好啊,幽兰姐姐,你也跟着小姐笑话我。”
“我哪敢啊,我还怕蓝飞公子动怒,在和我大打出手呢。”幽兰一双眸子微弯,瞧着慕伶歌,一脸的笑意。
“小姐,您瞧瞧幽兰姐姐,您也不管管她。”幽梅跺了跺脚,一手掐腰,一手指向了幽兰,和慕伶歌抱怨道。
慕伶歌闻言,唇角之上的浅笑变得更加地浓郁了起来,一手拉住了幽梅的手,一手拉住了幽兰的手,笑吟吟地说道:“咱们的日子,和往常不同了,今后,便只有好日子过,过一阵子,我定然给幽兰也寻一个可心可靠的男子,让你能够托付终身。”
“小姐。”幽兰的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水色,听着慕伶歌的话,自己的心窝子里面暖暖的,像是被太阳照耀过似的。
说笑着,慕伶歌主仆三人,便回到了寒月居当中,因为慕伶歌一直没有从宫中回来,慕晋元很是放心不下慕伶歌,光是今儿在未央宫之中,慕伶歌为端凝长公主和东陵靖与韵贵妃发生争辩,慕晋元便能够看出来,其实,慕伶歌早就已经站在了端凝长公主和东陵靖的这方阵营之中,也就是说,慕伶歌间接就是二皇子北堂潇的人。
慕伶歌让慕晋元不要参与党政之中,可是,自己却站在了北堂潇的阵营之中,这让慕晋元怎么能够不担心,瞧见了慕伶歌踱步走进了寒月居之中,慕晋元便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龙行虎步,立马朝着慕伶歌迎了过去。
“伶歌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可知道,都急死为父了。”慕晋元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慕伶歌的手,沉声的说道。
慕伶歌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一双眸子微弯,眸光变得柔和了几分,慕晋元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总算是自己没有为了国相府,谋划了一个大好的前程。
“父亲,时间不早了,您怎么还没有歇息?”慕伶歌莞尔一笑,轻声地对慕晋元问道。
“你还没有回来,为父又怎么能够睡得着嗯。”慕晋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凝眉看向了慕伶歌身后的幽兰和幽梅,朝着慕伶歌打了一个眼色。
“她们都是女儿的人,有什么话,父亲您说来便是,她们是绝对不会外泄一个字的。”慕伶歌淡淡地说道。
闻言,慕晋元深吸了一口气,沉吟道:“伶歌啊,你今儿在未央宫之中,对韵贵妃说了那些话,你可知道,是有多么危险啊!你、你都要吓死为父了。”
说着,慕晋元踱步,朝着寒月居的主位走了过去,而慕伶歌跟在了慕晋元的身后,坐在了慕晋元的身侧,慕伶歌抬起了睫眸,将眸光落在了幽兰的身上,启唇道:“去给老爷烹壶茶来。”
“是。”幽兰应了一声,朝着慕伶歌欠身一福,转身退出了慕伶歌的房间之中。
幽梅将茶点放在了慕伶歌和慕晋元中间的桌案之上,慕伶歌挥了挥手,幽梅便站在了慕伶歌的身后,慕伶歌将桌案之上的茶点,推到了慕晋元的面前,轻声地说道:“父亲,在未央宫之中,女儿也没有瞧见您用了什么吃食,这会子的功夫,想来也应该是饿了吧,您多少吃点。”
“为父担心你的安慰,又怎么能够吃得下去呢。”慕晋元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沉吟道:“你可知道,韵贵妃可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你今日冲撞了韵贵妃,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呵呵。”慕伶歌的脸上,丝毫没有惧怕之一丝,唇角之上的冷笑,变得愈发地浓郁了起来,眉梢一挑,淡淡地说道:“父亲,就算是韵贵妃不找到女儿,女儿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韵贵妃,父亲,您可知道,皇上已经开始疑心韵贵妃和北堂烈母子二人了,这一次,皇上让女儿调查未央宫刺客一事,想来,就是要接机对韵贵妃和北堂烈发难了。”
“哦?!”慕晋元听闻了慕伶歌的话,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启唇问道:“可有这样的事情?!”
“宫中的治安,一向都是由卫大哥管理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