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戒了,兴许能活的更久一点,也能等你追上来。
男人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说过的了,也不记得当时是说笑,还是认真。
施凉有些心烦意乱,她把烟,正要去找打火机,一只手就伸过来了,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也很有力量,指甲修的干净整齐。
那只手看着就是拿笔的,虎口却有很明显的茧,和它的主人一样,都能轻易让别人的判断力出错。
施凉把打火机拿走,垂眼点了烟,她摸着打火机左下角的那片四叶草,“不好戒的。”
“有结果就行了,”萧荀拿出笔记本办公,“我记得你一向不在乎过程。”
施凉有些孩子气的把烟灰弹到地板上,“你先戒,要是真戒了,我也试试。”
萧荀说,“好。”
施凉扫了眼他打开的文件,捕捉到几个字眼,不自觉的就坐了过去,“你要对付容氏?”
萧荀并不对她隐瞒,“明后两年的计划。”
施凉蹙眉,“容氏在整个a市的商业圈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前四个家族维持的平衡早就被打破了,现在容家是一家独大,想动它……”
萧荀出声打断,“阿凉,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的脸逼近,温热的呼吸轻拂,蔓延的并非暧|昧,“告诉我。”
施凉看着男人那双浅灰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她垂眼抽烟,沉默不语。
萧荀拿走她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你答应过我,盛光德一死,就不再跟过去扯上任何关系。”
施凉还是沉默,这个人什么都手把手的教她,唯独不传授有关商场的那些计谋,她那时候义无反顾的离开,和对方决裂两年,认识些人,遇到些事,最后终是回到了原点。
“盛馨语没找到,我不放心。”
萧荀挑挑眉毛。
施凉又说,“我了解她,如果她还活着,是不会就此放手的。”
萧荀低笑一声,“已经有了她的消息。”
施凉抓他的手臂,“你派人查了?”
萧荀不答反问,“只是盛馨语?”
“还有赵齐,“施凉说,“当初是我把赵家一锅端的,那笔帐他会找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