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真累!
放过她?休想!
易冬辰不生气,只是她的样子让他心底微微的疼。
他拉着她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很干燥,握住她的盈盈小手,把他的热量和坚定传递给她。就像一直守护在妻子身边的丈夫,熟稔地牵着妻子,就像宽仁慈爱的父亲牵着女儿,满满的怜爱,足足的疼惜。
木子知道,他的温暖与爱惜皆是毒药,一旦沾染很难戒掉。她狠下心,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柳眉微蹙,厉声道,“易冬辰,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求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不要再管我的事,行么?”
“你肚子里的,不只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自然得管!连同你一起管!”
木子扶额,她发现真的不要试图和易冬辰讲道理,他永远有一堆道理来反驳你,不,确切的说,他认为自己就是道理,他想怎样就要一定怎样,忤逆不得。
木子话已说尽,不欲与他再纠缠,腾地站起身,径直离去。
易冬辰本能地起身要去拉她,余光处瞥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才惊觉一路上那种被一双眼睛盯住的感觉是出自这个人,自己被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