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随后要来抢手机。我再次指着我的腹部,张路无可奈何,只好任由我胡说八道。
傅少川没有多说半个字,立刻要挂了电话。
张路表情狰狞的看着我:“曾小黎,你丫丫的诅咒我是吧,你怎么不说我得了绝症呢?你干脆咒我被车撞死好了,你这谎话连篇都跟谁学的,小心回头把妹儿给带坏了,还说什么我一直喊他的名字,我呸,他算老几,老娘有的是人追,才不会吊死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
我大笑:“傅少川的脖子是歪的吗?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今天我一定好好看看,还有啊,我以前看你说谎话的时候总觉得你会脸红心跳,现在看来也没那么困难,走吧,我们去医院坐等着看傅少川在手术室门口痛哭流涕的样子。”
走出酒店,张路握着方向盘问我:“你都没跟傅少川说是哪家医院,他哪能找得到?”
还多亏了张路提醒我,我也跟她学了一招,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先发个朋友圈。
我发了医院的照片,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韩泽和孩子们的都在病房里午休,齐楚依然睡在长凳上,张路走过去揪着他的耳朵:
“就知道你不靠谱,自己回去后扒皮吧,正好今年冬天我想买一件皮草。”
我们前脚到的医院,徐佳怡和秦笙带着三婶和徐叔后脚就跟来了。四个人都是着急上火的那种,尤其是张路去病房里偷拍两个孩子睡觉时的样子了,三婶和徐叔在病房门口只见到了我喝齐楚,着急的问:
“路路呢?路路怎么样了?黎黎,你没事吧,快转个身让我瞧瞧。”
我抚着三婶的后背:“您就放心吧,我们都没事,我们这不都好好的吗?您来的正好,妹儿她爷爷就在这个病房里,您好歹也是薇姐的娘家人,理应代替薇姐去看看他的。”
三婶瞅了一眼病房,看见张路活蹦乱跳的,立马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