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头痛的用手捏着眉间,不过半秒,我又睁开双眸,立刻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等我,五分钟。”
挂了电话,我立刻抓起包包,电脑都来不及关。
我何必爬地下水道呢,这不是有香喷喷的宝马么?
“所以......你利用我出办公楼?”当列御寇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只是淡悠悠的反问。
“......嗯!”虽然我不太想回到这个问题,却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列御寇突然及不可查的一笑,神情自若,“我是该荣幸呢,还是该悲哀?”
“......”
对上他会笑的眼睛,我淡淡偏头,假装看向窗外,随后,幽淡的声音响起,“不要以为你帮了我一次,我就会把中午的事情一笔勾销。”
r43:丑陋的伤疤
他是来帮白挚做说客的,我居然还被他说动了,真失败。
想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很抱歉,本姑娘做不到!
“抱歉。”
他忽如其来的道歉,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目光清润,声音忽然柔和了几分,“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也比较好,我比较担心,你牵连其中。”
我的目光倏然落在他刚毅的侧脸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心再一次为他动容。
他不像白挚,如果是白挚,他一定会很坚决的告诉我,必须听他安排,即使我跟他生气也没用。
列御寇总是知道进退,他像是放风筝的人,对着我一牵一扯,不会过度的放任我,也不会紧紧的抓住我。
他们都说,放风筝的人,城府极深。
我盯着列御寇,他如此坦然,也会是弄权之人么?
“如果你不喜欢,我尽量控制自己少插手你的事情。”他又开口说到,语气明显地带着小心翼翼。
我抿了抿唇,片刻后才接话,“我只是不习惯。”
一个人,独行独往了五年,不习惯别人这样贴心为我着想。
也不习惯别人来揣摩我的心思,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害怕心被人触碰。
话落,他轻轻勾了勾唇角,眼角噙着笑意,“那以后......慢慢学着习惯!”
肖邦的琴音再度环绕在耳边,轻柔带着长流的细腻,像真挚的情感散发淋漓尽致。
而列御寇的声音也像琴音一般,搅动某人的心扉。
我浅浅低下头,蝶翼却不自觉往上抬,落在方向盘他骨骼分明的手掌上,初见时,就是那只手,砰然心跳。
那枚好看的紫钻依旧熠熠生辉,煽动人心。
黑色的宝马停在了f区,我前脚刚落地,就听到了班婕妤粗狂的声音,“小葵花,本宫归矣。”
待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班婕妤一个跃身,双手勾住我纤细的脖子,腿蛮横的缠在我的腰肢,我险些摔倒,惊呼一声,还好列御寇在后面扶了我一把。
他皱着眉,冷眼看着班婕妤,微微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