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得很。就是圆个房嘛,秦傕搞出这么大阵仗,居然把人都赶走了……还摆出一副“爷我今晚吃定你了”的态度,真是尴尬。
秦傕信步走来,把窗关上,笑她:“这不没风么,夫人如果乐意大方展示闺房之乐,我也不介意开窗。”
“……”这人说话一点都不动听。
“喝点酒吧,紧张的话。”他倒了一杯递上来,开起她的玩笑,“成亲那一日,夫人却没现在这么紧张,难道当日是视死如归?”
“……”是么,当时是有点自暴自弃。
卫子楠接过来酒杯,咽了口口水。
一杯她能喝,不至于醉,但会晕晕乎乎浑身没劲。这两日练酒量还是颇有成效的,以前她只能喝一小口。
喝了会好一点吧,最好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事,她真的会觉得羞,尽管她看起来那么不像个女人。
“慢着。”
杯子端到嘴边,刚准备喝,却又被秦傕拦下。
“?”
秦傕夺了她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干,将杯子随手丢在桌上,没有再给她倒一杯的意思:“还是不喝了吧,一会儿醉了什么感觉都没了,夫人岂不是亏。”
没感觉……什么感觉……谁要感觉了……
卫子楠只当他放了个屁,拿起酒瓶就要往自己嘴里灌,却没提防他略一躬身将她打横抱起。仓促间酒瓶没拿稳,随之给摔出去了,满满一瓶酒流了一地。
秦傕冲怀里的人儿一挑浓眉,居然还舔了舔嘴唇:“今晚听为夫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想你不希望我做更过分的事。”
更过分的……还有什么事?
仿佛听到了她心里的疑问,秦傕抱着她停在床前,补充道:“比如,今晚让你没得觉睡,明天告假,就说下不了床。”
“……秦傕!”
“聆听夫人教诲。”秦傕将她放上床,两手撑在床上,俯看着她。
卫子楠躺在床上,已经认命了,毕竟秦傕这厮是在新婚当天就解她亵裤的人,那方面不是什么君子。
她咬咬牙,脑袋偏开:“……把灯灭了吧。”
“我要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