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叛军攻进皇宫之后,主力部队强攻各个宫门,直奔承光殿,但是还有部分兵力奔着未央宫而去,虽然未央宫也有御林军守卫,但是那里的兵力大大不如承光殿,经过一番厮杀之后,叛军杀死了所有的御林军,冲进了未央宫,云倾带着两个孩子躲到了床底下,又命所有的宫人全部躲起来,叛军冲进未央宫之后,到处翻箱倒柜,刀剑乱转,四处寻找,云倾和孩子最后还是被叛军找到了。
云倾被迫从床底下出来,她紧紧护着两个孩子,满是戒备的望着叛军,仔细思考之后,她对叛军道:“我跟你们走,放过两个孩子,否则我就与你们同归于尽!”
云倾自愿跟他们走,这原本就是叛军所求,傅年当机立断,架着云倾就出来了,并没有伤害两个孩子。
形势如此急转直下,曦泽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强烈的恨意爬上心头,他的脸上风起云涌,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胸口上的疼痛,曦泽紧紧咬着牙关,怒道:“皇贵妃已经失宠了,你们还抓她做什么?”
傅年依然把刀架在云倾的脖子上,不阴不阳地冷笑道:“皇贵妃已经失宠了?抓她没用?那我现在就杀了她!”
说着,就要动手。
曦泽大惊,爆吼道:“住手!”
傅年见状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原来皇贵妃是假失宠啊!皇上,看来你还是很在意皇贵妃的嘛!你表面上将她禁足,却派那么多的御林军守卫在未央宫,分明就是在保护皇贵妃,还好,我没有被你的障眼法所蒙住,这皇贵妃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我拼死去抓她可没抓错!”
曦泽心头大恨,那恨意像滋长的藤蔓,紧紧纠缠着他的心,让他的精神无限紧绷,仿佛就要崩裂开来,此时已经到了半夜,精神已经不够用了,曦泽强力支撑,不含一丝温度的说道:“傅年,你们傅家已经到了这步境地了,已经是穷途末路,前后都是朕的人,你还要垂死挣扎吗?你抓住皇贵妃,难道还想跑?天涯海角,朕必然抓住你们,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傅年望了望傅井川和傅船,接着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又冷冷的说道:“赫连曦泽,我们的人都被你杀死了,就算现在我们逃出去,不管逃到哪里你都会追杀我们,左右都是一个死,与其逃亡生活,苟且偷生,不如现在来个痛快,只是我们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太亏了?怎么样也得拉个陪葬吧!尊敬的皇帝陛下,要不要我拉你最心爱的女人来为我们傅氏全族陪葬?”
曦泽闻言大怒,恨意在心头翻江倒海,仿佛有狂风暴雨在猛烈的击打,狠狠的冲刷着,这恨意煎熬着心口实在是难熬,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曦泽紧紧咬着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勉强镇定的说道:“傅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抓了皇贵妃,不就是想和朕谈条件吗?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皇贵妃?”
第495章 恨相逼
傅年闻言再次大笑起来,笑得十分的畅快,仿佛十分的恣意,他大声的说道:“皇贵妃果然很有用,你还是很在意她的嘛,我就知道我没有抓错,我们傅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无论如何也要拉个陪葬,你想让我放到皇贵妃,除非你杀了独孤祈夜!一命换一命!”
曦泽闻言,脸色一变再变,怒气如狂风巨浪一般袭上心头,他可真是痴心妄想,竟想让他用祈夜的命来交换,曦泽紧咬牙关,精神高度紧绷,仿佛就要崩裂,已经到了半夜,精神已经高度疲惫,已经不够用了,曦泽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他望了望祈夜,祈夜沉着脸,不发一语。
他又转眸望向云倾,云倾脸上没有害怕,仿佛十分淡然,云倾深深的望着曦泽,问道:“曦泽,你是不是中毒了?”
曦泽一惊,勉强镇定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云倾,你冷静,不要做傻事!”
其实刚才云倾一直直直盯着曦泽,观察着他的变化,曦泽刚才忍受剧痛的表情,早已被云倾倾尽收眼底,云倾很是心疼,依依说道:“你别骗我了,我都看到了,刚才叛军冲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告诉我,你中了奇毒,宫里的御医解不了,银针也试不出来,也许只有神医才可以救你,你不可以杀了神医,你杀了神医就没有人救你了,难道你要我看着你死吗?我做不到,我不要,杀了这群惑乱江山的乱臣贼子,她们弑君叛乱,犯的是死罪,罪不容恕,你不要管我,快杀了他们!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快杀了他们啊!”
曦泽的面色又是一变,他极力保持镇定说道:“云倾,你冷静……现在局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要自乱阵脚,不可以心急,明白吗?”
就在这时,傅年忽然将刀往云倾的脖子上移进了一点,不耐烦的吼道:“赶快作出决定,我没时间跟你慢慢耗,不要磨磨唧唧的拖延时间,我最见不得一个男人磨磨蹭蹭,赫连曦泽,你是要兄弟还是要女人,你赶快作出决定!”
如此步步紧逼,曦泽心头已是大恨,那恨意在心头翻江倒海,像狂风暴雨在猛烈的击打,毫不客气的冲砂着,曦泽紧紧咬着牙关,将心提到了嗓子口,他再次望了望祈夜,祈夜依然面沉如水,不发一语。
他又转眸望向云倾。
云倾冷哼一声,不屑道:“你可真狡猾,都死到临头了,还要使离间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