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的身体是我的生母,但是里面的灵魂却不是她,我的生母在生我的时候,晕厥,因此失了防守被外来的灵魂给挤了出来,无论如何都回不来,被地府的那些家伙给拘走了,我父亲瞧出了端疑,顾不上还在生产的母亲身体,直接神魂出体追了过去,但是地府那是那么好闯的,追进去后,他便再也没能回来,于是肉身最后失去了生机,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其实早就已经死了,而我的父亲殉情而去,至于他们的灵魂,现在双双在地府内生活的还算可以,成了鬼修,于活着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唯一不好的大约就是出不来吧。
而那个钻入到我母亲身体里的灵魂,却没有自己的记忆,不但继承了我母亲的记忆,而且还顺着我母亲消失前用的最后那一下力生下了我,于是她便理所当然的占据了我母亲的身份,把我当做是她的儿子,生出了几分亲情,但是这几分亲情在得知我的命格,于我父亲的死讯后,果断的被她抛出脑后,我还没有满月的时候,她便火速的勾搭上了杨家的那个男人,弃子再嫁,我爷爷并不知道真相,觉的对不住她,光是我的事情就已经很让他头疼了,再加上白发人送黑发人,便没有为难她,那怕她所嫁的杨家名声不怎么好,一直与江家为难也不曾说什么,不但如此,还给了她大笔的钱财算是补偿。
如果没有后来她频频算计我的话,我跟我爷爷也不会看清楚他的为人,那一段时间,她找着各种错口进出江宅,偷走了我父亲生前不少的资料全都交给了那个姓杨,江家在外面的企业受到了冲击,家族里很重要有天份的后辈也被人知道了行踪差点被伏击的全都死在外面试练的路上。
爷爷找了很久的原因都没有想到问题居然是出在他的身上,那个时候的我正跟我师父住在一起,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爷爷两次,爷爷是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告诉我的,他觉的我本身就已经压力够大,够可怜的了,便不想让我连最后心底的那一点柔软也消失不见,却不想,这种事情就应该早一点摊开来说,要不然我也不会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为了救那个所谓的弟弟,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弄的自己命格再也压制不住,落了个早夭的命。
从那件事情以后,我才真正的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为人,那个时候的我,还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体内的灵魂另有他人,我一开始可能还会怨恨她,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我便放开了,被她利用的那些事情就当做是还了她的生养恩算了,其实这样也不错,我就彻底不欠她了,这样的想法直到我成年都没有改变过,直到有一次阴错阳差,我错入地府,遇上了我真正的父母,才终于知道了真相,那个时候的我,简直恨不得剐了我自己,将仇人当做母亲,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恶心愤恨的事情了,那一次,我差一点道心不稳,断了修行之路,最后还是我亲生母亲和父亲拼尽了全力将我送出地府,并嘱咐我,让我好好的活下去,照顾好爷爷,不要被仇恨左右,我才终于精醒了过来。
我不敢把这事告诉爷爷,我不想爷爷跟我一样悔恨,我恨这个女人,可是我却不能把她怎么样,因为那样会让老爷子注意到不对劲,我便只能忍着,暗暗调查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却让我查到了杨家的身上,原来,我母亲的事情全都是杨家那个老二搞的鬼,而我母亲身体里的那个灵魂,原本就是杨二的情人死后的灵魂,那个女人会失忆也在那个性杨的算计之中,如果不是如此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拿到我江家的资料,又如何得到我母亲的‘复制品’那……”
☆、第二百三十九章
沈无忧听到这里突然觉的不对劲了起来,“那个姓杨的,他这是……”
虽然沈无忧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江独秀完全明白她的意思,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对,他一直想要得到我母亲,自封为我父亲的情敌,但是实际上,我母亲连他是那号人都不清楚,更别说与他有什么接触了,可是这个人就在我父亲和母亲结婚前,这么突然的跳了出来,神经病的说我母亲本应该是他的云云,被我父亲直接暴力虐打回去后,后来再没有出来过,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谁知道他居然不死心,弄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
简直就是得不到人心也要得到人心的坚挺写照啊,江独秀没说出后面的词来,沈无忧却自动的脑补了个齐全,她啧啧两声,有些乍舌的道,“那么,现在的这个杨夫人知道这些事情吗?”
“肯定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了怎么还可能这么理直气壮,不过也不排除她在装作不知道,必竟人都有下意识的逃避心理,就像是你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一样,如果她原意表现一副很幸福,很好的样子,那么,我们便也只能这么认为。”
江独秀说的轻松,但是到底意难平,那可是他生母的身体啊,凭什么便宜了现在这个女人与杨家老二!
但是他不能有别的动作,他怕家里的老爷子受不了,再加上父亲与母亲都已经不在意了,他又能怎么样,终是知道的太迟了,那个时候的杨夫人已经在杨家老二的身边呆了近二十年,用了她母亲的身体二十年……便是想办法将那个女人的魂魄从母亲的身体里祛除出去又能怎么样,反正都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母亲曾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