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官员立马点头:“是,国师!对对,只要有他在他必定不会让一个女人登基的!”
紫衣官员:“恩,我们先去探探那丫头有什么可以攻克的地方,如果能够找到致命要害尽快解决。”紫衣官员给了青衣官员一个阴险的杀戮神色。
青衣官员了然地点了点头。
后花园,白樱花处。
楚华站在树下,一袭红衣,那倾国倾城之姿,像是瑶台下的神女。
她的嘴角始终噙着一丝味道,某个角度,王邪觉得她与未生,还有君芜,倒是有些相像的。甚至一瞬间的错觉,若不是她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高华姿态,他错把她认作是君芜。
“你应该很思念她罢,就像我思念他一样。”
王邪:“我来此除了为了君芜,还想问寻你一件事。”
“什么事?”她微微对他笑着,高贵从容。
“韩玉,与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君芜,楚华,未生共生一体的背后,有一个神秘存在,与神秘力量的未生支配着,那他呢。他与韩玉共生一体,是什么。
她答他:“是未生。”
他的神色恍然间,又似乎早已知道。
楚华朝花树走了几步,伸手她轻轻地抚了抚枝头的花叶:“她不想我死,她也不愿韩玉死,她爱着韩玉却不愿承认,想要让我们在一起,可是却凭中生出一个君芜,还有你,心底却做着三个人共同消失的打算。她的爱果然不同我们这些凡人来得简单。”
王邪消化着她的话,“共同消失是何意?”未生,君芜,还有他共同消失?成全韩玉与楚华?
楚华未答他,半晌只轻轻问他:“王邪,你爱芜儿吗?”
王邪:“爱,爱到愿意放弃王位,顾不及自己的性命。”
“难怪……难怪是你,与他很像,与他很像啊……”她自言自语道。
他看着这个高贵的女子,即便她笑着,也能感觉她命运里的一种莫可奈何地无力。
“我能做什么,帮君芜,帮你,改变这一切。”
楚华转身看向他:“什么都不用做。”
“我会插手的。为了她。”
“我会动手的。为了我们。”
两人对视中,一股暗涌。
王邪不知她是敌是友,而楚华看他的眼神过于深刻,眼底的想法让人无法探寻。
王邪先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留在你身边?”
“你认为我会吗?”
王邪:“我会守着她,日后多有冒犯,还望公主见谅。”说完他行了一礼离去。楚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中晃荡出一抹别有寓意的笑意。
王邪走后,进来未让人禀告的青衣官员与紫衣官员在偏僻的角落听着,又悄悄地退去。
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在他们走后,一个相貌普通很不起眼的侍婢过来禀报:“御史大人与太尉方才过来又方离开。”
“找人跟上。”
“需不需要女婢做些什么。”
“暂不用,让人继续监视着便可。”
“是。”
侍婢神出鬼没地退去,楚华转身向内殿走去,一重重门走过去,她推开一道案门。
密不透光的环境点着明亮的玉红灯火,一条五米长的长桌两排,因为她的到来,原本坐着的官员立马都站起来,朝她行礼。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从容而睥睨天下的自信与从容,被玉红灯照得煜煜生辉,让人不敢直视。步入,那门随之缓缓关闭。
是夜,凉风习习,楚华在偏殿内微微眯着,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仿若做了一场梦,那神色已经清澈冷静而幽谧的神态,属于君芜的灵魂醒了。
之前楚华焚烧楚殇的事,见王邪的事,与大臣们密谋处理雍王登基出兵天下的事,她背后一阵冷汗,不知道那个一直沉睡在她身体内的女人,她的‘母亲’,要做什么。
冷风吹着玉台上的纱幔清扬,她感觉有些口渴,伸手欲去倒,却有一个内侍在她之前为她倒杯水,她接水抬头见他,眼睛一瞬睁大:“是你?”
白日方出现的人,不知他如何又进来,只有耳边那句他对楚华说的话:“我会守着她。”一时心里五味具杂。
从她醒的那刻,他便清楚地观察到她周身的气质变了,变成那个她想见的人。
走过,他拥住她,抚摸她的发,力道又紧了紧。
她端着水,蠕动着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千言万语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半晌,他放开她,抚摸着她的眉眼:“怎么出来的?”
“许是她累了。”
“累了?”
“我感觉到她的疲累,于是我就醒了。”
他微微思量,屈膝跪坐至她身旁,笔直的背,拍了拍自己的腿:“躺这里。”
她有些怪异:“做什么。”
他伸手把她安放在腿上,按住欲动的她:“别动好好休息,我不想让你劳累,我不想让任何人再取代你。”
她微微一怔,安静地不再动作,乖巧地像一只兔子,微微眯着眼睛。
她的唇角有些放松地微微上扬:“你可知道,在你身边,我才觉得我可以活在这人世间。”
“看来你不是很喜欢这人世间?”
“为何如此说?”
“因为你总是推开我。”
她揶揄:“你……不是要成亲了?”
“我此生唯一的女人都要被人绑去做王了,日后说不定三宫六院的面首,我还成什么亲。”
一丝丝说不出的甜蜜在心里翻涌,她原来也可以做